这轮到黄傻。

        “好玩啊。”文韬，答得真实意。

        黄不是第一次玩，动作比文韬熟练些，打得也快。他每打完一轮就跑到负责文韬的教练旁边看两，拍两张照。打了六轮就跑了六次，跑到教练都觉得有好笑。

        文韬把手机推了回去，也学黄眨，“我觉得还是先解决一午饭，这个比较重要。”

        上护目镜，罩上护耳，整个世界只剩面前的靶值得集中注意。枪打去有一瞬间的火花，弹壳掉落在地，后坐力震得手腕和肩膀有片刻发麻。说实话，很解压。

        文韬笑，“我怎么那么不相信，你给我看看拍了什么。”

        文韬轻了，不置可否。

        文韬想了想，“那你拍着吧，反正肯定拍的不丑。”

        “停！可别真往后倒啊。”黄慌忙上前一步，紧靠着文韬，生怕把文韬摔了。

        走场馆，枪声震耳聋，堪比站在大音响前听live，声浪敲在心脏上。

        “男朋友？”教练问他。

        场馆是华人开的，一共能验六个型号，教练先是很仔细地教了动作要领和注意事项，然后就站在一旁看着，还会贴心地他们问需不需要拍照。

        黄笑了笑，不作回答。

        “那明天去玩卡丁车好不好，跟这个一样好玩。”

        黄把手机贴在，“你先回答我好不好玩。”

        俩人往击场里走，黄比文韬落后半步，手掌轻搭在文韬背上，文韬意识想往后靠。

        “你要不看看呢？”他递上手机，真诚地眨了眨。

g　ur　time　I，m　not　playing　no　games.”黄哼唱，他偷偷瞄了文韬，“这歌词还合适。”

        “有什么好么。”文韬才不上当，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可都被录来了，都是视频证据。

        “有啊，你答应明天去玩，我就把手机相册给你看。”

        “逗你的。”文韬笑了笑，看着神了些。

        文韬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停好了，黄坐在驾驶位上玩手机。

        “走吧，刚好到了。”

        车程有长，文韬缩在椅上昏昏睡。黄调低了音量，拉文韬那一侧的挡光板，“睡吧，到了叫你。”

        “在录像吗。”文韬想那黄手机，被那人预判动作躲开了。

        文韬了睛，看起来还在迷糊。

        黄伸手摘文韬护耳，“长得好看真犯规，显得这护目镜跟定似的。”

        也很刺激肾上素分。

        打完所有轮次，文韬放枪，转过，正对上黄的目光。他还带着护耳护目镜，听不太清外面的声音，只知黄举着手机在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