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景元的脑里开始响起骇人的巨响,像山崩塌时的轰鸣,那是他心脏动的声音,他从自己心里得知了自己的所思所想:
在蹭到的阴时,丹恒四肢发颤,哆嗦得像风中残叶,他的尖叫被另一张嘴完全包住吃肚里,抵着他的阴得像烙铁,他害怕得要命,他推不开压在他上的又求救无门。变得湿腻腻的,勒着他的肉上动。
他爬到丹恒床上抱紧这,满怀依恋地蜷缩在他的丹恒旁边。他依旧浑,胀得要命,但他什么都不想,只要这样躺着就好,明天他就会神百倍。
他把丹恒的掰开,借着月看到被磨开的两片薄薄的阴唇湿乎乎地贴在,那个烂的还在因为第一次受到的而鼓动痉挛,往外噗噗冒。
丹恒脸微变,他意识的挣扎终于击碎了对方脆弱的心理防线,景元猛地翻把他压制在。
,他应该用自己浑最的官去受那个不可思议的地方。或许是嘴唇,他现在只能想到嘴唇,于是他幻想自己跪在丹恒间吻它,然后他的幻想变得愈发模糊难辨,脑海里不断闪现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赤条条的蠕动的肉令他恐惧,但又使他兴奋不已。他浑好像有火在烧,不停冒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无论是他的还是心灵都得要冒烟。
景元用混沌的脑判断自己应该是生病了,于是他一兴起来,终于找到破冰的方法了。他摸到那个躲避自己好久的人的床上,告诉他自己发烧了,他像个忍受不了病痛的小动一样向他的小大人撒。丹恒还没有原谅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但丹恒不会对一个病号置之不理的。
在丹恒两条失控地缠上景元的腰,开始搐时,两个人被上陌生的极乐巅峰,痛苦又无比舒得呻声。
他死死摁着丹恒,开始用早就的肉棒一剐蹭丹恒的阴,丹恒迷茫又虚的呻声让他燥,于是他无师自通地凑到丹恒嘴边住丹恒的,又甜又的滋味让他发麻。丹恒的睡很薄,他隔着布料都能受到包裹他的肉是何等的,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腰疯狂。
过了半晌,景元用的手颤抖着褪丹恒的,在扯的时候他看到那里拉来一淫靡的细丝,让他的呼一窒。
景元一声不吭,两直勾勾盯着他,突然又重又沉地撞击着他的阴,换来丹恒一阵惊呼。
“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景元惶急地重复着,死死抱住他的丹恒。
他甚至还没有尝试过自就接受了这样烈的刺激,太超过的快把他完全冲傻了。
丹恒起想要找温度计,景元把他死死拽住,他一秒都不想和他分开了。
被撞的小好奇怪,被的好奇怪……从未会过的满足和愉悦让丹恒前逐渐变得模糊,越发麻无力,被肉棒微微的时候丹恒几乎两翻白,手指掐上人的肩膀,肉开始老老实实隔着布料着肉棒。
丹恒冷瞧着他,最后终于神化,什么都没说抬手摸他的额,那只又凉又的手碰到他的脸颊时他简直想喟叹声,他太想念这样温柔的碰。
得到正反馈的景元更加疯狂地,他一边动得越来越快一边止不住哭泣,他隐约知自己又在犯不可原谅的错误,但他碰到的柔,他受到的一阵阵让他发麻的快,这些甜的奖励胜过对一切惩罚的恐惧,他愿意为之死去。
“开…………啊!”
“放开我!”丹恒怒气冲冲,抬想踢开上人,挣扎间景元膨胀的贴上了他的阴。奇怪的觉瞬间穿过大脑,丹恒完全不知这是什么滋味,让他一没了声音。
这可不是烧成这样的病人的力量。
电一般的快在里穿梭,得景元的孔都张开了,紧绷得像是待发的弓。他被这陌生的觉刺激得浑一抖,他不知如何诉说自己的觉,但他有落泪的冲动,就好像他终于找到了归。
过后,丹恒浑浑噩噩,打着哆嗦。景元着气趴在丹恒上,他冒金星,几乎直不起腰来。
丹恒动作轻缓地想要推开他,却发现钳制住他的手固得好似锁链。
……这个瞬间,整个世界都寂静无声。
他本能地到害怕,连呵斥的声音都变得底气不足。
就这么永远错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