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坐着个细瘦的男人,正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们几个警察,看到景元的健硕臂膀,他非常老实地伸手等着被拷。
……该死。
车窗顺从地摇了来,景元两瞪大。
景元走过去,敲了敲车窗,车窗里的人影晃动了一,景元紧拳,克制自己一拳砸碎玻璃的冲动。
男人一开始还胡言乱语左顾而言他试图蒙混过关,几番问他才如实招来全。他营业着一个非法交易平台,倒卖一些来路不明的车,这辆车就是其中之一,它被车主自己改装过,固稳定好似装甲车,他坐去的时候被这酷似军用车的觉深深引,就自留了来,没想到会因此被抓。
为什么这个节骨上卖掉自己的车?为防打草惊蛇,警方没有发布通缉令,但刃应该已经意识到自己在受追捕,所以提前逃离并且如景元所料再也没回过工作室。那么现在的行为又是为什么,刃大可以找个荒郊野岭随手丢弃,过个十几二十年它才可能被发现,或者想办法报废,这才是最符合他谨慎个的法。所以为什么,那个男人不可能是为了钱,为什么要会留线索的事,是因为急躁所以的破绽吗?景元确实在步步紧他,那么这一切似乎都有可原起来。
由于是非法的交易平台,交易记录暧昧不清,男人也给不刃的更多信息。景元懒得继续听接来的审查,有关黑平台的罚他压不关注,他把审查交给了同事,自己走到走廊,在外来回晃悠了两圈,最后狠狠一拳捶在墙上。
就如同他被人戏耍了一样。
冷静,好歹有了新线索,可以继续追查,虽然很有可能又是无功而返……景元了犬牙,努力让浮躁的心沉稳来。追查失败是常有的事,他本不会对此有绪波动,这次如此暴躁是因为……
他太想、太想上抓到犯人,然后抱着丹恒走向新生活,他的丹恒就在等他,期望他早日履行诺言,他的丹恒……
景元咬牙切齿,把这个不可能是刃的家伙拷走。
景元一步步朝车辆走去,浑紧绷,他时刻警惕车里的人会冲来脱逃。那个男人训练有素,魄健,有着惊人的可怕力量,不好准备哪怕他们有几个警察可能都拦不住那野兽。
不符合规定贴了防窥膜的机动车,而好巧不巧,车辆牌照正是刑侦组给过的一个涉嫌奸和故意伤害罪的嫌疑人车牌。景元上动,一路追缉,看车辆就要省,景元果断通知设卡盘查,终于将车辆拦住。
景元完全冷静了,他开始回顾这次的行动,他觉到了一丝微妙。
现在是午1:38,景元已经到达交易所开启调查,去的路上景元打开和理员的消息记录,看看她每天发给自己的丹恒,都是监控里一个小小的影,他珍惜地摸了摸手机里那个小人,重又打起神。
“那个丹恒不见了!”
……冷静。
而就在此时,理员的电话打来了,景元有些奇怪,他一秒接听了,因为担心有什么急事。
电话接通,女人慌急的声音传来:“景元,你那个人……”
想到丹恒,景元冷的心又柔来,他的妈妈,他的人,他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