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激烈疯狂地呑吃,刃被刺激得太阳上的血突突直,先前那样的玩法折磨丹恒的同时也在折磨他,他小腹肌肉紧绷到筋,他现在被到得停不来,避孕套里满满的兜着他的。他得发麻却完全不敢动弹,只牢牢抱紧丹恒,既不敢也不敢,怕再刺激到怀里人,只能由着丹恒疯狂榨,于是这个克制的男人也忍不住发了极其狼狈的低。
等到丹恒这次漫长的结束,不自主的搐平息,刃才缓缓离,仔细查看丹恒有没有别的问题。刃刚刚被吓了一冷汗,他对丹恒不经的程度有了新的认知。渴又不耐玩,他必须小心翼翼地对待这个脆弱的小东西。
刃把那个套打了个结,它沉甸甸的简直像是有人一气了几年的量。刃用随携带的巾轻轻拭净丹恒的,在拭去丹恒脸上唾泪的时候,他看到他微张的唇,和里藏着的红。
刃想起刚刚那个不能算吻的吻,他心那个怪在咆哮,那种饥渴的未被满足的觉又涌上来,可他明明才吞噬了那么多东西,他刚刚确实是获得了满足的,但那满足这么快就被消化得无影无踪,他的胃真的变成了无底。
刃脸上了迷茫痛苦的神,他俯凑近紧盯着那个唇,又撑起在他上长久凝视他。
想把他吃了,啖其肉饮其血连骨都嚼碎吞,这是真切的,在丹恒被他消耗殆尽后他也可以随之而去……
刃最终没舍得,他甚至没舍得在那个细瘦的脖颈上烙牙印。
他给丹恒掖好被,准备离开,他几乎舍不得离开,但他不得不走了。
一方面,丹恒不能再被玩了,刃对待他小心得像是对待价值连城的脆弱藏品,今天到这里该结束了,他已经得到了丹恒那样难耐动人的反应,他该满足了,该满足了。
另一方面。
刃的睛重新落到那个警察上。
刚刚,丹恒闭气那,他慌乱之时。
有一个人也慌了,呼紊乱了一瞬,短短一瞬,但他听到了。
刃后知后觉,他不动声地知晓了自己已经落陷阱,不过一切还不算太晚。
“……呵呵”刃咙里冒两声笑,不过现在除他之外所有人双目紧闭,无人看得到他中酝酿的风云。
他非常洒脱地离开了,在他彻底离开不久,那个紧绷到僵的摸向枕的手机关闭了监控,扑向床上的人。
在碰到丹恒温的时景元才意识到自己手脚冰凉得吓人,源于他心满载的压抑绪。
……那只是一个工,连他自己都自认工何况是我,所以,没必要嫉妒,没必要愤怒,为什么要与一摩棒置气,没必要……
没必要……
……
……
“……该死……”景元骗不了自己,他气得浑发抖。
他掀开被,细细检查丹恒的,景元的取证计划落空,那个男人没有留任何齿印或者吻痕,他连都没有留,景元的手指探阴只摸到丹恒自己的。而只是摸去,丹恒被玩得太超过的就开始发,讨好地着,生怕再经历一次刚刚那样折磨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