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哈利从齿间挤两个字,他几乎是愤恨地瞪着德拉科。
他是一个备受珍重的承受者,那种在他看来近乎于屈尊降贵的谦卑侍奉,让他难以接受。
响亮的耳鸣,绿的混乱树影,冷风。
沉默良久,德拉科抬手掉了哈利角的泪痕,捧住他的脸颊,在他的额上吻了去。
德拉科用另一只手在了哈利的骨上,那只手掌是凉的,带着轻柔但不可拒绝的力度。
随着德拉科的动作,哈利息着,他剧烈地颤抖了一,德拉科终于大发慈悲地没有停,哈利的阴现了一极度明显的涌,他无法控制地,滴落在上的在微风拂很快变凉。
德拉科浅到几乎无的金发在微弱的阳光散发着光晕,那光晕太过炫目,哈利迷茫地闭上了睛。从第一天开始,哈利就故意地给他在自己心中定了一个必须守到底的刻板印象――这人是个该死的贵族小,他挑剔、洁癖、与人疏远淡漠,天冷酷但是争好胜――这一切都是为了警告自己,离他远。
德拉科忽地撤开了手,哈利的在空气中立着,风拂着那片最隐秘的肤。
“德拉科……求你……别……”
哈利用胳膊掩住自己的睛,他绝望地颤抖着,哽咽着,他想要,想要立刻结束这恐怖的无尽快。
前所未有的烈刺激让哈利几乎得发痛,他到自己的脑仿佛充血状态一般变得模糊而迟缓,视线化为了树影般混乱的斑,耳中轰鸣作响。
那种烈的、被德拉科吞噬的觉让哈利仿佛陷了宇宙中最深的黑。他不知自己在无意识间了生理泪,那灼痛似的快让他几乎产生了排望一般的错觉。
“别乱动,哈利。”德拉科指腹划过凸起的骨骼和凹陷去的柔肤,“回答问题。”
哈利闭上了睛。
“抱歉,哈利。”
哈利几乎是惊恐地了一气,那种温柔的觉竟让他产生了逃离的恐惧,他想要起逃跑,而德拉科正吞咽着他的阴。
哈利的阴残存着燥和度,他仍旧仰面靠在石椅上,用胳膊掩着睛。他听见撕扯塑料包装的声音,接着一片冰冷的湿的无纺布突然贴到了他的腹上――德拉科用湿巾拭着他的。
拭完毕,他为哈利穿好了衣服,甚至帮他扣好了腰带。
德拉科看到哈利神中的迷茫,在无声中产生了一种他以为自己绝不会有的疚绪。
“不……”他恐慌地制止,“别这样……”
察觉到他声音里带了近乎哭泣的恳求,德拉科停了来,他用手掌温柔地上抚过,终于像正常人手淫一般快速地动起来。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他低声问。
这与女湿紧致的甬完全不同,那是一片恐怖的、不规律地着他的温腔,德拉科的尖轻柔地舐过端,哈利被一种烈的无助击倒在地――德拉科什么都没有说,他跪在他的前,以一种看似卑微的、侍奉一般的动作舐着他的阴,但哈利清楚这一刻他自己才是那个玩,是一个随时据挑逗手段而反馈的品。
德拉科没有停,他用一只手在哈利的小腹上、腰上抚摸着,像是安,又像是压迫。哈利不受控制地动了一腰,德拉科闷哼了一声,似乎刚刚那一碰到了他的咙。
德拉科面平静地了,他扶住了那已经到彻底的阴,接着埋,用腔包裹住了端。
远的钟楼敲响了整的时刻,钟声模糊而迟缓。
哈利没有大发雷霆,他只是凝视着德拉科,他不明白为什么德拉科真的会愿意这样。他受到的不是侮辱,也不是猥亵,而是直白的和掌控。
“德拉科……别再……让我吧……求你……”
德拉科握住哈利的胳膊,轻轻拉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