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屈”字和贺兰固那柄小匕首上的“屈”字一模一样,但不同的是,那柄匕首一看就是老件了,而前这把宝剑,至多才打了一年。
是那种他初茅庐时,被江湖手震慑在地上本不敢动的惊恐。
陈阳钟摇了摇,然后伸手拍了拍二弟的肩膀:“对不起,我并不是想瞒着你什么,只是此事没必要将你牵扯来。我今
谭昭随手收了剑,剑上的血瞬间落在地上,等血落净了,他才慢悠悠地跟个新手似的回剑鞘,但此时此刻,在场已经无人敢质疑他半句。
鞘,只在空中划了一个完的弧度,剑随着一个完的弧度直接绕过了这柄宝剑,瞬间就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是以,方才没来前,他才百般阻止茶楼的人涉,可惜这位谭少侠太厉害,他本抵挡不住。
除非是到了飞烟剑这种层次,拿在手上那剑气就足够震慑八方了。
“陈大侠,这剑是不是不错?”
哇,好恶毒,不给剑虽不是什么绝世宝剑,但却是他使用率最的一柄剑。
“绝世宝剑称不上,但若你想见见它,我当然非常愿意满足你这个请求。”
陈阳钟就站在地上,旁边是那已经无用的尸,他刚想说我倒要瞧瞧到底是什么宝剑,一刻,剑芒划过他的耳边,太快了,这一剑太快,他的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但已经产生了绝对的恐惧。
“你不说,那我就当你默认了。”谭昭笑了笑,但因为刚才的一剑,所有人都从这个温和的笑容里品了杀意,“现在,我想听听陈大侠的一些真心话,不知我们禹茶楼,不听啊?”
所以,当刺杀现的那一刻,他就知这必然是大哥三弟的谋划,虽然他心里很不兴,但他也并不愿意曝来,让三侠山庄名誉扫地。
其实在今日之前,欧阳许并不知三弟换人了,他只是隐隐约约觉到大哥和三弟在谋划什么,而他被排挤在外。
但很明显,前的这把剑是一把全新的、未见血的新剑,剑很新,所以蜂鸣声很清脆,它没有见过杀戮,所以还保持着它的厂设置。
而随着两人这交锋,围着的江湖人立刻如般退到了外面的台上,不退不行啊,这飞侠虽说是轻功见长,可剑术也不算差,此刻宝剑在手,他们哪敢撄其锋芒。
好家伙啊,你要是一开始就动剑,他们何至于绕这么久啊!他们肯定乖乖被当枪使啊,肯定指哪打哪啊。
新剑和旧剑,不论剑的品质有多好,行人是完全分辨得来的,因为剑在使用过程中,是会磨损、消耗的,就如他手中的不给剑、青鳞剑,哪怕合了和氏璧的气息、青蛇的退鳞,该磨损还是会磨损。
但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稍微有些多余,且……多余得有些过分。
“倒是一柄好剑。”谭昭夸了一句,刚准备回剑鞘,就看到了剑柄接小小的“屈”字,这竟是一柄自“屈大师”的宝剑。
唯有少数几个不怕死、胆大的留在了里面,当然他们武功都很不错,这才有底气留来擒住飞侠陈阳钟。
“此剑竟是屈大师的作品,可惜铸剑师铸它时,太过急迫,它本可以更好,现在这般,不过寻常宝剑。”
换句话说,这是一把没见过血气的新剑,隐隐还有火气残余。
谭昭说罢,一个回手将宝剑回鞘,然后作用力刚好又将它悬于厅堂之上。
对此,欧阳许的心自然非常不好,他想尽办法去探听,可惜能打听到的并不多,只是知在禹茶楼布置了一个可以偷天换地的地方。
就像周恕之,掌柜的刚刚直接拉着他退了去,他不放心走回到门,还没等他踏去呢,陈阳钟手里的剑居然已经被击落,并且落到了谭兄的手中。
陈阳钟却缄默了,他脸上忽然了从容的笑意,而熟知他的欧阳许知,大哥是认命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年纪轻轻,见过什么宝剑,竟敢如此夸海?屈大师的剑你都敢嫌弃,你手里那把不会是什么绝世宝剑吧?”
剑芒吻在他的颈,陈阳钟闻到了从自己颈传来的血腥气,可他半都不敢动,因为这把剑还悬在他的脖上,只要对方轻轻一动,他便会立刻殒命当场。
而现在,欧阳许有些急了,他跑上前挡住大哥:“大哥,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连命都可以舍弃?”
这人,简直是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