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贺兰固再傻白甜,也能察觉到这里面的恐怕很深。
“不太能,不过那匹白好帅,我能租它吗?”
贺兰固当然会骑,但骑术只能说非常一般,因为很少门,所以他是庄唯一没有的少庄主。好在这段时间他一直持泡药浴,虽然味一次比一次考验人,但持还是有效果的,至少他现在已经能够非常明显地觉到自己力的提升。
“那一般江湖人,若是没钱,都是怎么习武的?”
谭昭见少年郎不再挣扎,随即放手示意人跟上:“不然呢,穷文富武,这人学文呢,刚开始其实不费什么银钱,就是买纸笔找个开蒙老师,几两银就能解决,之后若要继续往上学,贫寒学亦可抄书挣钱。”
“想什么呢,这么神?不是说想骑吗?前面就是行了。”
“看你需求了,如果你对匹速度有需求,那么不要随便在外面的行买,一来是行看你是外乡人,很有可能会宰你一笔,二来这种大多租赁匹的店,里面的跑血统都是很普通的品种,你看那边,如果去掉上的鞍和铃铛,你认得每匹的模样吗?”
“什么?他怎么敢的!”
贺兰固:……
贺兰固一听行到了,立刻快走两步:“匹贵吗?租赁划算还是买划算?”
丧就没有了,毕竟在知娘亲经历过什么遭遇之后,他真的很难再用从前的心去看待父兄。
谭昭打了个响指:“
行的牙人一听,立刻珠一转:“诚惠一百两,押金加上租金,如果客官需要套车,则需要另外收费。”
牙人一听,脸上的笑容登时收了一些:“小公既是不信,我也不你生意,免得你坏了我行的名声,走走走,赶紧走!”
托继承了家业的福,至少这一次贺兰固门不再发愁钱财了,他怀里有一块对牌,是大通钱庄给大额存的,只要凭对牌就可以在全国所有的大通钱庄兑换银钱,是江湖人行走江湖的必备单品。
贺兰固以前光听江湖人如何如何威风,也见识过风里来雨里去的江湖人,却不想一个江湖人能走来这般困难吗?
“因为你把好欺负这三个字,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走吧,这城里也不是只这一家生意,再找一家就是了。”谭昭把人拖着走,“教你行走江湖第一条,门在外,货比三家,省钱是每一个底层江湖人的致富之。”
好贵!一百两,都能在钦州城外买个小院了。
贺兰固:……
“再有,学文几年就能考童生考秀才,若是有了功名,就能免税、收学生,但习武不一样,一般普通人想要学有所成,起码十年,十年你光支没有任何收,你要是没钱,你怎么持去?”
“但学武就不一样了,你练筋骨需要找武师或者是江湖师父吧,武学呢多半很考验天赋,多数人还会敝帚自珍,你要学好一,就得花大钱,毕竟从小打磨筋骨,不说投的药材和,就是刀剑兵,你总得各有一把吧,不然你怎么知自己适合什么兵,是吧?”
“那三呢?三应该才是绝大多数人的现状吧。”
“诶――”贺兰固扭,“谭哥,这人怎么这样啊?要不……”
“你别不是看我脸,所以讹我的吧?”
“三种况,一呢天赋好又走运,直接拜大门派,成为江湖弟,但相对应的,人家江湖门派培养你,你就得回报门派,是不是?”见贺兰固,谭昭又说,“二呢,也是很走运,多数江湖人都娶不起老婆、生不起孩,他们到老了就会给自己找衣钵传人,如果运气好一,碰上一个武功不错的师父,你就能继承师父的名声和武功。”
谭昭立刻把少年郎拎了回来,仔细算算,贺兰固今年十八没到,小阿辞六岁不到,四舍五,两人同龄人啊:“要不你个,你信不信你现在再去问价,他能要你两百两?”
贺兰固忍不住摸了摸怀里的小匕首,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他也悄悄将小匕首仔仔细细看了个遍,然后就在匕首的手柄末端发现了一个用篆写的“屈”字。
而且,谭哥说放剑山庄被灭门,是因为三哥后还有其他人,可是为什么呢?大费周折对付一个在江湖上都没有三名声的剑庄,难就只是为了替三哥复仇吗?
“行走江湖这么费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