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问题，我在九尾山的时候问过你。”

        韩如枫低想了想，似乎是想起了开心的事，脸上染上了笑意

        “殿小时候很调，从小就喜舞刀枪，才五岁的时候就缠着我教她剑法。

        但那个时候她太小了，我只能自己给她准备木剑，她就拿着木剑刻上月字标记，每天跟着我学习剑法。

        她很聪明，学得很快也很刻苦，白天练武，晚上就着灯通宵读书。从前陛很少来看她，后来殿越来越优秀，她和陛见面的次数便越来越多

        她才十岁剑法便已经小有所成，开始学习其他的武，又开始学习用鞭。”

        似乎是想到了殿年幼时的模样，他轻笑了几声

        想到年幼还未张开的板，还有些婴儿的小脸，明明那么可，却挥舞着比自己还一倍的枪，那张稚的小脸写满了倔

        “只不过开始长大之后或许是见到了大公主与郎在一起。大约是十二三岁时，突然说想要学习刺绣。

        哈哈哈，不过殿的手是用来保家卫国的，怎么能够学那些东西。她就偷偷学，绣了许多花样，针脚糙，绣来的东西都是四不像，不敢让陛发现，偶尔会偷偷拿给我们看，然后又烧掉。然后，，”

        韩如枫似乎是在思考，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

        “然后呢？”

        “后来殿就长大了，你想听的是殿小时候的故事，已经结束了。”

        刻着月字的木剑，针脚糙的绣花，林彦想着，那个盒里殿装的究竟是自己年幼时的回忆，还是关于韩如枫的回忆

        “所以，你也一直只把殿当是主吗？”

        韩如枫突然愣住了，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样一句话，

        林彦看着他一脸戒备的模样只是有些自嘲的笑：“你不用多想，我只是想知而已，没有其他的心思”

        或许是预到了什么，韩如枫一脸释怀：“对，我曾经对殿生起过不该有的心思，不过那早就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的。”

        他和殿都不愿再提及的过去，怎么可能会有外人知。

        林彦看着面前的人，中有释怀和落寞，可是那个盒，里面装着的那些，明明是一对有人，为什么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联想起自己，不由得心生几分怜悯

        “我看见的，你说的那些我都看见了。”

        “什么？”

        “木剑和香，我在殿房中见到过。”

        韩如枫嘴唇微张，却突然发现自己不知该如何回答

        似乎有什么汹涌的东西冲破心的束缚

        或许这一刻他才真正的释然

        那时殿窦初开，可她边的男只有自己一个，他不敢确认她到底是年幼无知无法读懂自己的心，还是真的有

        就算真的有，又怎么能对他一个废有，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绝

        可惜在他终于沦陷时，她碰到他残缺的时，中的震惊和嫌恶彻底打碎了他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