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这样了,他都没醒,说不定更过分一也没关系哦。反正他自己也同意了。”
林嘉志想伸手推拒着侵者的,但是他的左手被一只更有力的手禁锢着,被迫环住一的肉棒,无法挣脱。而被握住的肉棒正在用手围成的狭窄甬中,从铃溢的前列蹭满了整只手。
——
伏黑惠的声音在左边响起。
在终于完全到林嘉志的后,交叠在一起的二人都难耐不住地呻声。
一来就动得这么快的话,嘉志会受不了的;而且,这样也很容易太激动早。
地啧了一声,愤愤地瞪着这个把同级的两位同同学都撩拨了一遍,还给了相当荒唐和的承诺,但是现在却自顾自地睡得不省人事的人渣同级。脑里却一遍又一遍地过着对人渣同级的各种幻想。
林嘉志的右手倒是空闲着。但是在他伸手推拒着还在的侵者时,侵者捉住了他的手腕。
林嘉志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脑袋晕乎乎地想着,原来是你小拿我的手打飞机。而后才反应过来,他把刚刚好像把好疼之类的胡话给说来了,声音听起来好奇怪。
脑中理智的最后一弦啪的一声崩断。伏黑惠睁开,他没有说话,却用接来的行动给了他的回答。
一吻终了,虎杖的尖从林嘉志的腔中退了来
这是虎杖的声音。他讨好般地捉着林嘉志的手腕浅浅地亲了一,然后重新把手腕摁回到床上,同时弯,把整个覆在林嘉志的之上,一边努力地把自己的最后一小截也推里,一边安抚般地亲吻着林嘉志的唇边。
虎杖艰难地提醒着自己。
好痛,好可怕,觉要被撑坏了。
但是,不行。
后不可描述之传来的钝的胀痛顺着脊梁清晰地直抵大脑,并且还在以一种磨人的速度不断深。
“你敢说你没有想过?对嘉志更过分的事?”
好痛,不要再去了。
林嘉志是被痛醒的。
他意识地叫声,但是因为刚刚从沉睡中苏醒,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没有力气的状态,使得声音格外地低沉无力,仿佛睡梦中的喃喃自语。
刚想驳回这个大胆而荒谬的想法,虎杖却意味深长地看着伏黑惠,目光在伏黑惠兴奋起来的半停留了一会,他继续说:
林嘉志迷迷糊糊地睁开,房间目之所及一片黑暗,然而吱呀作响的铁床、充满的息和呻,不止一个人的声音。他甚至还隐约听到了淫靡粘腻的声。
再然后,林嘉志觉到有冷,继而才察觉到他的睡衣摆不知何时被推到了以上的位置,了肌肉线条并不分明的腹。一双炽的手正用力掐着他的腰,努力的把自己的挤林嘉志的之中。
沉浸在望中的两位血气方刚的男同期还未能发现异样,只当是熟睡中的幻想对象发了又一声无意义的哼唧。
伏黑惠闭上。他确实无法否认。即使到现在,他依然控制不住地想着,在林嘉志的后里中爆,然后看着自己的一一地从颤抖着张合着的缓缓溢,是怎样的一种快乐和成就。
虎杖维持着完全的位没有动作,享受着不该被的绵甬为了排异夹紧收缩所赋予的极致的。被对方温肉包裹住的快刺激得他只想不不顾地用力,然后把自己的,连同自己的理智、意识,也许还有脑髓,全一脑地这柔的肉腔里。
在脑中反复默念着这句话的虎杖松开了掐着林嘉志腰的另一只手,抚上了林嘉志的侧脸,勾着他的巴交换了一个湿而绵长的吻,把之人的呻与息全吞腹中。刚刚捉着对方手腕的另一只手则沿着手腕向上摸去,直至及指尖,然后肤更深、指节也更的手指势地穿过另一只更为白皙纤细的手的指,然后以十指相扣的方式将这只手牢牢地钉在了床上。
“所以,伏黑,你要一起吗?”
可能是夜晚昏暗的暧昧氛围作祟,也有可能是睡前偷偷喝的酒壮的胆,伏黑惠听见虎杖说:
“我就说你这样会疼嘉志的。”
“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