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侧种着秋菊,白的黄的粉的,花枝舒展,妍丽茂盛。
收拾好后,甘棠退了去,袁基独自来。
执棋对弈,共饮清茶,看着摇曳的大乔木簌簌落叶,天地寂静。这样的日实在安逸,广陵王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石路的尽是一张石桌,桌上刻着一副棋盘,有雨侵蚀的痕迹。
了然:“殿要去院里坐坐吗?外面天气不错,今日刚送来的果正新鲜,殿可以尝一些,晒晒太阳。”
广陵王慌忙推开他的手,“不不不,怎么好麻烦长公!”
“……那就麻烦你了。”广陵王妥协。
广陵王盖弥彰的抓住他的发拢起来,见袁基疑惑低,忙扯一个笑:“你的发生的真好。”袁基也不知看没看来,总归没有戳穿,只是笑着:“殿若是喜,尽可以拿去。”
“殿脚不便,袁某抱殿去吧。”袁基说着在她边坐,要去抱她。
袁基抱着她路过荷塘,清雅的荷香冲淡了袁基上的茶香,但温的温透过布料传递过来,广陵王有些不自在。广陵王抬张望,袁基的发丝落在两人前,一分轻轻挠过她的脖,的人心慌。
“甘棠,替殿更衣。”甘棠就是平常伺候广陵王的侍女,当时也是她发现了重伤的广陵王,袁基便将她安排在了这。
人黯然神伤也是好看的,广陵王对着他这副模样没法说重话,袁基试探地看了她一,撞上她的目光又仓皇低。
甘棠利落的替她换好了衣服,还帮她梳妆好,期间小心的避开了伤。广陵王暗叹,袁府不愧是名世家,连侍女都这么能。
虽然有些麻烦,但广陵王实在难以拒绝,“麻烦了。”
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随意赠人,广陵王连连拒绝,袁基也没有继续纠缠。
她的还伤着,不能地,广陵王奇怪地看着他后,“袁基,我该怎么门?”
她与袁基不过是棋局的双方,各执黑白棋,为对方布了一个局,对弈输赢。
广陵王也问起过广陵,但说不了几句就会被袁基绕开话题,实在让人生疑。
袁基失落的垂眸,“从前殿崴了脚都是我背殿去的,如今失忆了……果然以前的事都不作数了么”
石桌石凳都有人提前收拾净,广陵王被放到石凳上,袁基在她对面坐。桌上的棋已经摆放好了,时令的果也洗好放在旁边,午后的日光泼在花园里,洋洋的很舒服。
这半个月,袁基对她十分好,事无巨细的安排妥当,闲时常来陪她喝茶,棋。发乎,止乎礼,没有半分逾矩。
袁府的园有专人打理,净又漂亮。一条错落有致的石路蜿蜿蜒蜒,小路边有一塘,颜鲜艳的锦鲤游曳其中,绿盖一样的荷叶轻轻晃动,粉的莲花开了满池。路过时还能闻到阵阵荷香,清丽淡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