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年很想释放,但现在才xia午三dian,而且现在如果再niao一次,就必须喝550ml的shui了。
他犹豫了一xia,还是给顾霖打了电话。
这一次顾霖没有为难他,只是给他打开了锁,但是烧杯却接了400ml的shui,也就是说,xia一次niaoniao的时候,他必须喝650ml的shui。
陶年皱着眉tou喝xia了550ml的温shui,只希望自己能多忍一会儿,因为xia午三dian半还有一个视频会议。
他虽然停职了,但与合作方的项目还要继续跟jin。
一个小时的会议,陶年如坐针毡,小腹隐隐传来酸涩,屁gu里面的那个东西存在gan越来越qiang,可他还得qiang行集中注意力,回答学生和公司对接人问的问题。
等到四dian多,他今天所有的工作都结束的时候,陶年已经快哭chu来了。
他好想niaoniao,可是他真的不想再喝shui了,他脱掉衣服,蜷缩在被窝里,用手an了an膀胱的位置,浑shen一阵酸ruan。
陶年觉得如果能睡着,或许能好受一dian,可是顾霖却没能令他如愿。陶年还没躺多久,顾霖的电话就打了jin来。
好不容易小朋友在家,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他。
于是,在顾霖一半鼓励一半胁迫xia,陶年只好niao了500ml,又灌xia去650ml的shui。
从晚上五dian开始,陶年的膀胱就没有真正轻松过了,刚开始是半小时就需要顾霖开一次,直到最后,顾霖索xing不再挂断视频电话了。
此时的顾霖正被堵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他们的公寓虽然离国立大学很近,但是离财政bu的办公大楼却有半小时的车程。而这段路每天xia班gao峰期都堵得shuixie不通。
顾霖一边一脚油门一脚刹车地开着车,一边听陶年在电话那tou哼哼唧唧。
此时的陶年正一丝不挂地坐在洗手间的地上。他已经积累到要喝1Lshui了,但是他真的喝不xia了。他的膀胱已经涨得满满的了,他不敢再niaoniao,因为前两次,一次450ml一次550ml他真的害怕这一次niao超过600ml,他就要再喝1L多的shui。他已经完全憋得受不了了。
“主人,求你了,能不能让我niao一dian,不喝shui,就一dian。小贱狗真的不行了。”陶年觉得自己已经什么难堪的话都能讲chu来了,只要顾霖能让他不要再喝shui。
“你随时都可以niaoniao,niao完喝shui就行。”顾霖不为所动。
陶年被niaoyenong得呻yin了一声。
“你还有一个选择,”顾霖打算给陶年找dian事qingzuo,“我来帮你转移一xia注意力。”
陶年的脑zi已经不怎么能思考了,赶忙答应了顾霖的所谓“转移一xia注意力”。
顾霖打开了陶年后xue里tiaodan的开关。
本就因为憋niao格外mingan的陶年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一xia就tanruan在地,chuan息了起来。
然而就在陶年快要靠后面gaochao的时候,后xue的刺激突然就停了,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