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dao是太疲惫,还是顾霖在旁边带来的安全gan,陶年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是被小腹的酸胀gan憋醒的。
其实时间只过去了两个多小时,顾霖把电脑拿jin了调教室,chu1理了几个文件,又转告了秘书,周六日不要打扰自己,就坐在装着陶年的行李箱旁边,打开了调教室的音响,挑了一个舒缓的歌单。
陶年的双tui蜷在xiong腹前,狠狠压迫着他的小腹。
陶年试着扭动了一xiashenti,但是箱zi的尺寸太小,他唯一能zuo的就是nongchudian声音。
虽然他认为自己扭来扭去的动作很轻,但顾霖还是发现了。
准确来说陶年一醒来,顾霖就发现了,不过她没有zuo任何举动。
陶年一边gan受着shenti的拘束和膀胱的酸胀,一边又扭动着shenti,渴望得到更多拘束gan的反馈。
他的shenti慢慢地re了起来,不由狠狠地收缩了一xia自己后xue,期待顾霖sai在他shenti中的小球能帮他疏解一xia逐渐攀升的yu望。
但是顾霖似乎是故意的,她明明知dao陶年mingan的那个小dian在哪里的,却把小球放在更浅的位置。
陶年如果想要刺激自己的前列xian,就必须适应收缩自己的后xue,让那个小球越陷越深。
就在陶年ma上就能把小球调整到自己那块ruan肉上的时候,小球忽然开始了震动,忽gao忽低,不规则地刺激着他mingan的区域。
陶年的shenti瞬间绷紧了,本来半ying不ying的阴jing2也有要竖起来的趋势,可却被鸟笼狠狠阻挡。
陶年难受地发chu了一声哼唧。
顾霖明显在装听不见,调gao了震动的挡位,每一次陶年gan觉自己快要neishe1的时候,小球的震动就会戛然而止。
几次后,顾霖就累得倒在箱底chuan息了。
虽然陶年很喜huan长时间被放置,但顾霖却不敢让他玩太久的时间,差不多玩了半个小时,就打开了箱zi。
调教室的灯光被顾霖调得很暗,是柔和的nuanse灯,照在墙面的绒布帘zi上,显得隐秘而暧昧。
顾霖很想把陶年抱chu来,但是她的岁数已经不小了,衡量了一xia自己的腰和陶年的ti重,她还是选择解开陶年shen上的束缚,扶着被胶衣包裹的陶年坐了起来。
陶年跪在箱zi里,上半shen完全靠着顾霖shen上,他的双tui蜷久了有些发ruan,一时站不起来。
顾霖从他背后拉开了胶衣的拉链,把他上半shen放了chu来。陶年索xing双手撑地,手脚并用地爬chu了箱zi,光着shenzi跪坐在地上。
顾霖简单收拾了一xia东西,又把项圈的牵引绳扣在了他脖zi上,引导他跪在了沙发前的一小块地毯上。
这块地毯和她装扮陶年用的mao茸茸的大地毯不同,它很小,仅仅能起到缓冲膝盖和地面接chu2的作用。
陶年知dao,顾霖要惩罚他了,他今天虽然没犯什么大错,但他洗澡的时候故意把顾霖给他dai的东西取了chu来,还没有dai回去,这算是一个小错误。
“年年,”顾霖在沙发上坐好,“你知dao今天你犯了几个错误吗?”
“我把jiejie的东西拿chu来了”陶年声音ruanruan的,像一只蹭主人的小猫咪。
“说对了一dian”,顾霖拿了一genpi质的教鞭,起shen站到了陶年shen后。
“jiejie,我想不起来。”陶年摆好自己的姿势,把后背展示给顾霖。
“哦?”
啪。不轻不重地一xia,拍在陶年的背上。
“我是不是说过,如果你要开会,就提前给我发一条消息?我可以晚一dian来接你?”
“jiejie说过的。”
“你发了吗?”
“没有......,我......,对不起,jiejie。”陶年很想说,他今天xia午得到了一个让他很害怕的消息,但是到嘴的话,最后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