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压着肚,你在上面吧。”从怜能平安无事生其实可以预见这次没有给冴带来什么伤害,可天和辉总想着更仔细些,于是他捞起糸师冴,待被后吞后,让他跨坐在自己上。
至于面前这个……
“小冴没什么不好,多谢款待。”天和辉脱掉了外套再次拥抱糸师冴,“我只是想你了。”
一生一次的验,天和辉从糸师冴这里得到的够多了。
“是我想差了。”天和辉怜地亲吻着糸师冴,退了他的,把被褥和枕重新摆好后扶着他的后背让他慢慢躺,取过床柜里放着的剂倒在他的间。
受孕期激素影响,阴畸形相连的分也比寻常湿,糸师冴跪在床上,一手护着腹,一手被天和辉牵着在自己的后模拟,很快就被刺激地,只得弯腰伏在被褥上息。
仅仅是被,糸师冴就在腹中胎儿和对前列的双重压迫刺激短时间再次了。
“能见你一面,多远我都会去。”天和辉补充,“不过前几年带着怜实在走不开也没办法经常去。”
“和辉,”糸师冴犹豫了一会,转抱住未来的恋人,把抵在他的肩膀上,猫耳垂呈机翼状微向后撇,“我生怜后……计划去西班牙踢球了吗?”
“耳朵可以碰吗?”天和辉在得到同意后咬住了糸师冴的兽耳,在了本不该存在的、骤然缩紧的甬。
话是这么说,如今的糸师冴想起来当年的事多少明白天和辉在分别时为什么会故意惹自己生气,他竟然会担心年少时的自己更喜他。
糸师冴哼了一声,拍开天和辉扣住自己骨的手,调整呼后夺回了亲吻的主导权。自从允许他在自己上纹了名字,每次都恨不得把自己到失禁,糸师冴的阈值很低,受不了反复堆叠的快,更不会猫耳和尾巴送给他蹂躏。
“扩张够了,来。”不自然的红晕从糸师冴的颈逐渐升到双颊,里着被快的泪。
糸师冴侧躺在天和辉怀里,形骨架都尚未完全展开的少年享受着熨帖的温存,客观评价,“你技术好过了。”
天和辉的想法是好的,只是他忘了,成年人的比年少时长了不少,脐橙的姿势所能到的深度让年少时的糸师冴受到不小的震撼。
“这样也行。”糸师冴抬起将吻落在天和辉的唇角,坐了起来,指挥天和辉去给自己拿衣服,面上恢复了往常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平静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愉悦,“今天发生的一切算你陪我的奖励,等你把睛闭上,我要回去了。”
“这才到哪……”天和辉笑了笑,又拨了一糸师冴系在颈间的铃铛,“小冴,谢谢你选择我。”
“奖励短暂的。”天和辉完全不觉得可惜,手脚利落地帮糸师冴穿好,“留的麻烦倒是不少,起码这次睡过的被褥都得换。你刚刚走过的地方没掉吧?”
“来找我什么?”糸师冴面带倦意地打开公寓门,寒意从人的怀抱里钻他的衣领,冻得他打了个冷颤,不悦地开,“不是说了随你喜,还是嫌那个会掉。”
天和辉挠了几糸师冴的尾,糸师冴咙中发了呜咽的声音,在天和辉的掌颤抖,从盈满的蜜的打湿了床单。
糸师冴还是第一次交,无人注意的尾巴卷曲又伸直,而后垂在床上。他原先紧实的大因怀孕稍微养了肉,天和辉很是受用,考虑到糸师冴已经过两次,力不支,天和辉的速度远快于正常交,同时不忘关怀人的,估摸着快要的时候,才再次糸师冴。
糸师冴在夜的陪伴凭着直觉等来了天和辉。
奉的糸师冴来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也是神奇的验。
“……”糸师冴在恋人闭后果断抬给了他一脚,心想天和辉怎么现在还敢故意惹自己生气,未来的自己脾气难好?
怎么可能呢,是同为少年的天和辉赤诚的,给予糸师冴选择生女儿并为她取名为“怜”的勇气。
最关心的事得到了答案,糸师冴又问,“西班牙离日本很远,你去找过我吗?”
“没有什么会是你的阻碍,怜一直以自己的姓氏为荣。”天和辉着糸师冴的尾巴,尽当年冴什么都没说,却不可能什么都没考虑过,可他仍定地走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