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好,但像开关一样,只要动阴就会被肉收缩着绞紧,博士在心里无声评。
博士的阴在玛恩纳后中,整没,尽数。就算玛恩纳自己不能再从这种活行为中获得冲动,后的肉也已经被调教得温驯绵,迎合、挽留。博士得又深又狠,玛恩纳的阴一一地被撞到玻璃上,新渗的前列沾满与玻璃,使得被推力着过玻璃时发令人不适的响声,又被肉碰撞声淹没。
耳畔的声音已经不甚清楚,仿佛隔了一层迷雾,只有镜面中博士的睛如饿狼一般静静盯着他,让他就算想蜷缩在一起也丝毫不敢懈怠。他已经说不话,意识也在缓缓离,中只余无意识的气音。
士将摩棒向里了,又一气整。
在床上被压得有些发麻的金尾炸般竖起,被一只手攥住了。
玛恩纳被博士半拖半抱地移床,就算他已经不再反抗但单是库兰塔的型摆在那里也让博士有些行动不便。
清脆的响声接连不断。
膛贴上了什么冰凉光的东西。玛恩纳的脑缓慢运转,在得“浴室瓷砖”的答案时,罩被打开。映帘的是一张满布红,角带泪,双目失神的脸。
博士在了玛恩纳,平复着稍显紊乱的呼。
玛恩纳意识后退一步,却被一炽的肉棒后撞得向前。
怀里的人跪趴在地板与镜面之间,渐渐没了反应。
短暂的失神过后是羞耻,他不仅赤地将自己空甚至失去自理能力般失禁。难以自持的无力与尊严破碎的失控让他大脑无法运转,也让灌的余韵更绵长。能受到博士在周围移动将柔的床垫压得凹陷,受到束缚的绳索被解开从腕走,但玛恩纳只是维持着原有姿势静静躺在床上,偶尔因为博士的方位变化而轻颤,发幼兽受伤一般的呜咽。
玛恩纳已经脱力,贴着镜面,博士的在交合时借此得更深。他被得越发,再支撑不住,如此往复,越陷越深。
像羞草一般,像最简单的非条件反,只要碰就会颤抖。就算只是动作带起的一阵风。
玛恩纳的脸正对着镜,亲看着自己脸上被染上红,泪从眶中溢滴落,因为与镜面的摩而失神。博士在他的脖颈与肩膀留一列列齿痕,透过镜紧盯他的睛。只要玛恩纳与博士在镜中对视或者目光偏移,的鞭笞就会更密集,手掌中的颌也会被收紧到发痛。无法控制,赤着无所遁形。
玛恩纳平日蓬松柔顺的金大尾巴被博士攥在手里代替动。攥紧,顺着到尾端,再紧箍着逆回来。金的尾和他的主人一样失去了光泽,一缕一缕打着结,却依然带来深刻在库兰塔基因的动本能的战栗与恐惧。
他偏想要移开视线,又被钳着巴掰回,正对落地镜,鼻尖能闻到一腥臊味。镜中人的尾更红一分,脸上映着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