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脆弱的位被打,尽枝条没有很用力,沈疏仍然到了疼痛。何况,藤蔓不懂得人类的构造,更不会明白的,它的打偶尔也会落在上,刺激得沈疏浑发抖,想夹紧双而不得……
“呃!……不、不要打……啊――”
沈疏来不及再说什么。缠绕在他上的藤蔓忽然收
另有藤蔓盘上了肉。它仔细地从起绕了几圈,绕到时,发现那里的纹路似乎有所不同――它犹疑地在冠状沟上摩挲了两。
“一种被拍几就会发的生……”它不屑地瞥了沈疏一:“你只个玩。等我玩够了,说不定还能考虑考虑放你走――如果那时候你还没死的话。”
而且……它喜听见每一拍打时,这个人类发的似痛苦似愉的呻。
沈疏好像被奇异的快击中了,浑猛地一抖。那藤蔓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停了停,似乎传递了某种信号给那在打肉的枝条,它探过来,竖着对准了冠状沟的位置――
枝条却误会了他的反应,兴致地在肉上打起来。它想看看最初还垂在这个人类前的位能胀大变到什么程度――会像它们藤蔓一样延伸到很长吗?
沈疏用尽全力才忍住没有。不是没有被叶慈搓过,但仅限于温柔的抚摸,这样暴的对待还是第一次――他意识到不太妙,前的生尽和叶慈有密切关联,但没有对他的――这大的、脾气暴躁的生,可并不会温柔地对待他。
主却忽然生气起来。“胡说!”她声嚷嚷,“我生来就是这里最大的生――和你们这样脆弱的种族有什么关系?”
沈疏紧张地吞咽了一。他模糊地意识到它想什么了,但他当然无法阻止――他浑紧绷,想闭上睛不看,但恐惧反倒让他不敢闭。无助地吐一可怜兮兮的清,不像拒绝,倒像是无声的邀请。
肉棒弹了一,忽然又胀大了些许。沈疏有些狼狈地扭过,避开主的视线――刚刚枝条的拍打,让他瞬间想起了被叶慈用手指拨的经历……
他只能大开着,睁睁看着枝条将他的前打得在空中弹晃动。他知主的视线就落在此,正在沉默着打量他的反应。羞耻让他想闭上嘴不要发声音,但每一打后,他还是会无法控制地逸息和呻――他习惯了,因为……叶慈喜听。
悄延伸尾端,在他的手心和脚心轻挠生。沈疏攥紧手指躲避,却避不开脚心的意,只能蜷缩着脚趾……
拍打肉的狎辱意味甚至大过了肉快本。沈疏有时候分不清,自己的究竟是因为官受到的刺激,还是来自半被迫半渴望的玩的羞耻。总之他现在已经完全了,双间的灼直地杵着,在一个拥有叶慈的脸的不明生的注视被打得弹……
“呃啊啊――”
他额沁了薄汗。沈疏低,窘迫地发现自己的前已经起了――正在腰间连的枝条发现了这正在逐渐胀大变翘起来的肉棒,绕过来拍了拍。
枝条稳稳地、净利落地到了冠状沟上――
沈疏前闪过一白光,张惊叫一声,猛地腰,稠的白浊瞬间从中了来,溅到闪躲不及的枝条上。被得狠了,疼得急促开合几,又了一白浊。
沈疏狠狠息几,平复了呼,试图和它交涉:“咳咳……可以放我吗?人类的不太适应这样悬空,或许我们可以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