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好久才踉跄地爬起来,靠在台上:“非要拿杯装这个什么?”
后里的假阳得很深,叶慈故意每一都撞在他的前列上,将他送上一次次小,大大地涌,被撞咕叽咕叽的羞人声响。沈疏又想了,但前被叶慈用手指箍紧,得发紫却连前都不太能吐来,无助地张合着。
叶慈的手指怜惜地抚上红的,沈疏僵地看着她用指上,然后,用指甲一抠――
叶慈扶着他的腰撞,每一都用力到深,假阳上的颗粒在的肉上重重碾压,磨得沈疏都了。他中还着半截黄瓜,只能勉发几声沉闷破碎的音求饶,听起来反倒让人更想用力让他发更妙脆弱的声音……
沈疏只能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继续饭。他往面包片上涂果酱的时候,叶慈终于一腰,假阳了早就淋淋的小里。
“唔!――”
沈疏终于站立不住,半跪倒在了地上。
“……”
沈疏只能一手扶住杯,一手行动着自己已经了三四次的前。已经有些红了,被叶慈的目光注视着,他不自在地咬着唇,好半天才勉一些稀薄的。
她扑上去,狠狠咬住了沈疏的结。
沈疏瞥了她一,真的抿了一,结耸动咽了去,在叶慈目瞪呆的神里微微一笑:“确定不也想看我喝?”
“唔……”沈疏闷哼了一声,扶住了台。
叶慈隔着布料堵住了他的。“不许哦。”她亲亲沈疏泛着红晕的侧脸:“留着还有用呢。”
“好吃吗?”
沈疏的前已经起了,直直地戳着围裙凸一块,洇湿了一片布料。叶慈着他贴在台边上,让他的隔着围裙在台上摩,围裙的糙布料裹着胀红的磋磨,只几沈疏就差来。
沈疏不可置信地回过。
“这不是很多吗?”叶慈蹲来,了通红的,把杯放在有些疲了的前:“我累了,要你给我看。”
叶慈他中的黄瓜,转而抹了一些果酱,送他还不太能合拢的腔里。沈疏闭上睛仰着,顺从地承受着手指的搅,迎合着舐着手指上的果酱。
沈疏的声音发颤。他还记得自己在厨房,死死憋住汹涌的意――
有什么用?
沈疏不想理她。叶慈却恶劣地重新给他系上了腰间的系带,拍拍他的屁:“我饿了,先饭吃。”
叶慈晃了晃那杯混合,朝沈疏眨眨:“让你喝啊。”
沈教授今天实在很乖顺。叶慈决定放他一,解开了他的围裙丢到一边,拿起一个杯递给他:“吧,把它盛满。”
“好、好了……”沈疏双岔开跪在地上,被过量的释放炸得脑有些发晕,看到间玻璃杯里正顺着杯缓缓淌去的,偏过目光,面上羞红:“真的没有了……”
着中被赋予了涵的异。
“嗯……”
刺痛和骤然袭来的快让沈疏前炸开一白光,他猛地搐起来。
这时候再往一摸,已经十分湿了。叶慈笑起来:“真挑剔啊沈教授,嘴才有效果……”
“着。”叶慈将半截黄瓜往他咙重重一,他发一声闷哼。“不许咬断,也不许掉来。”
“……”
嗯……早饭可以换一种了。
叶慈才不可行。她扯着沈疏已经憋得如铁的前,对准杯,慢慢从挤压上去,沈疏立刻低着了一白浊。再一遍,又是一……
沈疏来不及细想。叶慈在他后的幅度忽然快了起来,放开了扶着他的腰的手,一手攥着他的前堵着不叫他,一手抓着他中的黄瓜。沈疏被迫仰着合她的动作,得几乎站立不住,大半个靠在台边,白皙修长的手指死死抓住台沿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哎哎……”叶慈忙喊住他:“开玩笑的,倒掉吧――只是想看你用杯接的样……”
但叶慈还在抠着。她的声音带上了些许诱导的意味:“没关系,那就来……只要盛满就可以。”
她跑去摸来一假阳系在腰间,贴上沈疏的背抱住他,用假阳在他间摩:“快呀。”
沈疏皱起眉,一言不发地端起杯。
盛满就可以……
叶慈觉得自己心里蹭地一燃起了火苗。沈教授真是越来越会勾人了,也越来越懂她都不太好意思说的小恶趣味――
沈疏忍不住打了个颤。的刺激实在让人发疯,他终于难以忍受地闭上睛,抬手咬住自己的手腕,关一松……
淅淅沥沥的声音落了杯里。
“哈啊!别、别抠了――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