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排的被忽然堵住,沈疏已经关大敞,猛地被阻挡住,无法释放的意得他脑海一片空白。他语无次地求叶慈:“啊――快打开、阿慈!别玩了,让我去――”
“好多……”叶慈目瞪呆地呢喃,“沈教授,老实说,你平时是不是排不畅啊?”
沈疏试着用手臂支撑着,却发现坐起来都困难。刚刚的一番释放耗尽了他的力,他现在手脚发,难以动弹,更别提起了。
“是和灌的用一起买的啦。”叶慈不以为意,“现在不是正好能派上用场?”
沈疏简直被她气笑了:“你怎么还买这个东西?”
叶慈手放在开关上,他说那个字:“让你什么去?”
导的阀被叶慈关上了。
他满面通红,说不清是的还是羞的。叶慈满意地将中指探后,故意四抠挖一通,挤一滩化的冰,故意曲解:“沈教授生病了也能有这么多吗?真是天赋异禀哇。”
沈疏猛地起腰,后不受控制地,冰块也“啵”地一声被了来。
“呃啊――”
“我喜。”叶慈笑嘻嘻地回答他,“沈教授的味好极了。”
叶慈放开前,又秉持着冰敷敷到底的原则,起两块冰贴上了男人的会阴和袋。沈疏只觉半陷了一片冰凉――凉得他直打哆嗦,倒一气,冰得他说不话来,只能狠狠气。上半偏又仍然发,他双颊绯红,如同置冰火两重天,在极冷与极的交接反复挣扎……
是一连接着袋的导。
不知过去了多久,里的冰已经差不多化尽了,叶慈终于肯“放过”他,允许他把后的冰块也吐来。实际上,后只剩的两颗冰块也只有去时一半大小了,但仰躺着不好发力,沈疏努力挤压半天,才艰难地吐一颗。剩一颗已经了比较深的地方――沈疏觉得自己肯定是推不去的:“阿慈,你帮帮我……”
沈疏不想答应她。上导,意味着排就完全不再受他的控制――好吧,虽然很多时候他的排都被叶慈控制,但事时的难自禁和现在还是不太一样……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只是觉得更为羞耻。
阀门利落地打开,淡黄的汹涌而。沈疏长长地呼一气,忍着臊意默默听着袋里的声,直到排尽最后一滴。
“嗯……”叶慈为难地思索了几秒,跑去翻找一通,又跑回来将手里的东西拿给沈疏看:“要不用这个?”
“嗯啊!――”
沈疏用后了一回,也算是稍微抒解了烈的望。他歇了一会儿,直到到了一越来越明显的意:“我想去厕所。”
但意越发烈起来,他依然疲惫得无法起,终于还是松采纳了叶慈的建议。他转过望着窗外,任凭叶慈摆着他的前,将导慢慢去――他觉得自己的两颊又了起来。
导去后,边上还凝着一滴。叶慈凑上去了。
“帮什么?怎么帮?”叶慈故作不知。她要他说来。
他扭着腰挣扎,又哑着嗓恳求叶慈抬贵手,但少女始终不为所动。他憋得浑发抖,满面涨红,终于咬着牙妥协,嗫嚅:“……让我,去……”
沈疏羞得想把埋枕里。他愤愤地张要反驳,却突然顿住了:“胡说――呃!”
“哎――”沈疏阻挡不及,无奈地倒回床上:“这是什么?不脏吗?”
“还能起来吗?”叶慈问他。
沈疏痛叫一声,尾音发颤。导了他的膀胱――小腹猛地酸痛了一,立刻不受控制地顺着导了去,袋里传来哗啦啦的响声――
沈疏快要疯了。
叶慈如他所愿,曲起手指,在那栗大小的块上抠了抠。
“……”沈疏只能闭上睛回答:“帮我把,把后里的冰块取来……”
也在沿着蜿蜒前,沈疏惊恐地觉它似乎逆了膀胱……
叶慈夸奖他:“也算是自己吐来的,沈教授真棒……”
沈疏没力气反驳她。四抠的手指让他又不争气地升腾起了望,他觉得燥。手指已经上了他的前列――他绷紧了神经――只要再被摩一,他就会――
他终于颤抖着在床上。
熟悉的酸痛。导并不比棒细,沈疏咬着牙,颤抖着受异的推。深了,更深了――比棒得还要深,已经突破了平时深度的极限,还在往里面走,抵上了那个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