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几乎已经空了,平日里这样的玩已经足以让他起胀大并产生失控的意,今天却迟迟没什么觉。或许大脑已经被先前失控的发麻木了?
沈疏当然不能。但因着重力,细棒没有叶慈的外力,自己也慢慢了去,看起来倒也像是他自己吞去了一般,颤抖着张开,渗。
叶慈注视着前沉湎于望的男人,顽劣地眨眨,故意将细棒了些许。沈疏立刻试图起,终于用了力气想收缩起来、住细棒:“……别拿走――啊,再深一……”
叶慈转从柜里拿了一棒。“这里今天还没有过吧?”
一个隐晦而直白的邀请。
细棒终于卡住了。恍惚间,沈疏有了种前被贯穿的错觉――或许真的已经被贯穿了,那细棒仿佛在他的脏腑里震动,让他生死、颠簸起伏,他忽然害怕起它真的掉脏里去,双手攥紧了锁链,一动也不敢动。
“我不走,你自己能吞回去吗?”叶慈有些惊奇于手轻微的拉扯,于是只虚扶着细棒,鼓励沈疏自己靠收缩回去。
震动被打开了。酥麻烈了一些,也带来一些意――沈疏了几声,开:“哈啊……再、再深些……”
叶慈欣赏着男人少见的媚态,听他用低哑的嗓音喊着她的名字呻,看他修长的手指在锁链上绷紧、而一片狼藉的却刻意放松――尽仍然在无意识地打颤――看他红的乳尖在白皙的肌肤上落阴影,看他掉了的肉在棒的支撑勉立起……
“我希望……再昏过去的时候,你在这里。”
她笑起来。她的目光在沈疏沾满了各种的上一寸寸扫过,沈疏被她炽的神盯得不由耳朵发――她好像用目光就将他全奸淫了一遍。
细棒抵在了前列
叶慈扶起他疲惫的前,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了。沈疏努力放松自己,慢慢接纳那细长的异,轻轻呻着,受着它深里时的钝痛、旋转时的酥麻,听到时那令人羞耻的咕啾咕啾的声……
沈疏决定不它。他现在觉得很舒服――不是那种在巨浪里沉浮的刺激,而是温和的抚和愉,仿佛在小舟上摇晃着的惬意。他坦然地享受着叶慈的所有摆,将控制权全然交给她,会细棒在自己的里或旋转或……
叶慈忽然觉得燥。她好像被蛊惑了――或者被他大胆的引诱冲昏了脑,兴奋得指尖都微微发抖。但他呢,沈教授的邀请,怎么能不答应?
一意渐渐升腾起来,沈疏自己都诧异于先前那样剧烈的折腾居然还能有所保留。但他不打算排来,事实上,想要发而不得的觉他甚至想再保留一会儿,那种被刻意延长的滞留……
但叶慈终于还是忍住了不不顾的破坏。她只是扶着那颤颤巍巍的肉,在细棒上端轻轻地、轻轻地一――
震动着的细长小棒慢慢了深,已经超过了沈疏熟悉的范围,还在向深探索。沈疏结动,只觉得整个肉都被震麻了,在缓慢而绵长的快中到一阵一阵的眩晕,失神地低看着那细棒上端一消失在自己的里……
再深一,再深一。似乎有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再深一――上他的极限,让他的呻变成求饶,随你的心意控制他、标记他、破坏他,最好把细棒永远留在他――反正,这是他自愿交付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