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久不散，何况叶慈净捡着他的打转――

        燥使他到渴。沈疏的额渗细密的汗珠，咬牙忍着心深的呻呼喊，忍得浑发抖――如果是在家里，被调教得逐渐放开了的沈教授一定已经发令人喜的声音了，此刻他却只敢在被戳刺得实在难以忍受时从咙里发几个沉闷的音节。

        的的越来越多。沈疏不敢想象现在自己是副什么状况――叶慈还偏要一本正经地夸赞他：“好多颜料哦，这么多，都够把沈教授全涂满了――亮晶晶的一定很好看……”

        “别、别说了……”沈疏羞得要命，艰难地阻止她：“外面这么多人，会被听见……”

        “看来沈教授也认同我的夸奖喽？”叶慈又在小腹上添了一笔，表严肃得像是在创作艺术品――如果沈疏不知她完全是在胡乱涂抹的话。“沈教授对自己还是蛮有自信的嘛……”

        叶慈终于停了她的“艺术创作”。没等沈疏松一气，她就将湿的画笔戳上了开合着的小，在外沿翻了的小分肉上打转。

        “哈啊……好！别那里……”

        沈疏意识试图夹起，挣扎着避开，却被叶慈立刻住：“不准并，自己打开。”她居临地发指令：“自己掰开屁，把后来。”

        沈疏的照办完全于本能。即使再刺难耐，他也不能违抗叶慈的指令――他抬双向两侧打开，将手伸到间，努力掰开，红的小和里的肉――

        叶慈将画笔了一些，在上绕圈，越绕越深……

        “啊……”

        沈疏遏制不住地发抖，后意蚀骨，浑酥麻得发，刺痛带来的难以言喻的舒蔓延到全。他终于张开小声呻起来，低哑勾人的尾音在空中飘散，表恍惚，双涣散――

        叶慈耐心地将画笔旋转着推深。窗上忽然冒了半颗脑袋，一个小男孩的声音传来：“，你在什么？”

        叶慈吓了一，错手将画笔往猛地一推――

        前列被细密的刷狠狠过，沈疏惊恐地僵直着剧烈颤抖，瞪大睛，大张着，无声地到达了。

        “在画画。”叶慈神自若地回答扒在窗沿上朝屋打量的小男孩，不动声地靠近窗挡住半蜷缩在阴影里的沈疏：“很晚了，快回家去吧。”

        小男孩力不支，到了地上，很快走掉了。叶慈低看向抿紧嘴不敢动弹的沈疏，若无其事地扶着画笔继续搅：“没事了，我们继续？”

        沈疏没想到她还要来，瞪大双小声抗拒：“不行！我已经――已经来一次了――”

        “再来一次也不多。”叶慈轻描淡写地驳回，画笔熟练地在沈疏的上反复刷过，又绕着前列打转。

        沈疏快要被巨大的快折磨疯了――刺着里的肉，无助地蠕动着推拒，却将画笔得更深――同时害怕着有人发现自己躺在画室里大开着被玩后到，被叶慈搅咕啾咕啾的声……

        他很快又想了，但画笔始终绕着前列打转，并不给他渴望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