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凶得很。

        不过凶也有凶的好。撩起池冲掉鱼尾上的血，你在人鱼的左边那粒茱萸上掐了一，他被两的疼激得甬紧缩。人鱼有着锐的菊，手指只了一都能，现在两在里面扩张，里的更是多得无需再加。

        拍了拍他的肉，你两指撑着菊，往里又加了手指。弗一加去，他就了呻，腰弹起又被你摁。面那阳着抵在青砖板上，无需多余的刺激，只要摸着后的肉，它就能自发寻找快。甬深的黏汹涌地往外挤。

        在岸上，你更能清晰地看到鱼尾上沾的透亮的津，闪着紫绸光泽的鱼鳞浸在他自己的黏里，随着鱼尾小幅度的摇晃溢彩。你一手埋在后，一手包住那。

        小腹和鱼鳞相连的地方肉可见地搐，阳在你掌心一一地。你见不到他的正脸，于是贴着他的肩窝去吻畅的颌线。

        在画舫二楼从上往望着贾诩时，大分时间只能见到的紫发，只有贾诩往侧边偏时才能偶尔窥见一致的颌。你了会神，人鱼在你神的时候两手扣住砖，往外爬了。

        两只手都被捆住了还想往外跑，你挑住甬那块肉，迫贾诩了躯。三指在甬，黏携又纳，人鱼的快被你挑在指尖。你只偶尔安抚一前端，那里早就得想要释放了。

        三手指对于这条人鱼的甬来说，还是有些多了，尤其是面那因为你不算温和的扩张了。贾诩摆着脑袋摇，紫发过，猫挠一样的。

        将手指整绎，再全没，接连几次，贾诩喊得已经不成调了。忽断忽续地唤，低低地叫，人鱼在和快的灼烧失了理智，扭着腰，腹自发地在你掌心中蹭。

        小腹绷得紧，你知他是快到了，扬起眉，故意要说些让他不的话：“先生嘴上说得好像很不乐意，面却吃得那么紧，明明已经舒服到快要克制不住了。”

        贾诩被你压在岸上，望磨得他迷迷瞪瞪地，一张嘴就了长长短短的呻，又低沉又沙哑，好听得很。当然，他本意不是要发这些羞耻的声音，因为他是在这种况都要骂你一句：“混、哈啊……账……”

        不轻不重地了阳一巴掌，这次不是来的，人鱼的状态似乎好了些许，他拖着哭腔白浊。泼泼洒洒，你上，他上，还有池里都有。

        扣在池岸边的手指松了劲，他往池里，你没有阻拦，托着他的手指清洗指凝结的血块——他太用力，指甲都崩裂了。

        他浮在里低低地，鸦翅似的长睫掩了半边珠红的。你看他后的样漂亮得惊人，刚要凑上去吻他，贾诩居然兜扇了你一嘴巴。

        力是不重，绵绵的，只是你脸再偏一，就要被他划破相了。你的好心渐渐消散，一瞬不瞬地盯着人鱼的睛，笑容明明灭灭最后落了个冷笑：“先生，你似乎还没好啊。”

        还没有过去，过两次反倒更了，他绷紧咬紧牙关难捱地忍。你送了两手指掀起唇片，在齿列间游走，示意他松。他不合，张嘴就要咬，你故意没避开，还刻意往尖利的犬齿划，手指就真的被划破了。

        腥咸的血了嘴，贾诩立刻啐了几，但来不及了。疼痛煎熬着他，那条鱼尾左右上胡乱地在中扭，没一会就彻底无力了，沉沉地垂着。你先上了岸，拖着人鱼往亭里拽。

        贾诩的府临而建，池边还有一别致的小亭。他平日大约会在此品茗，亭石桌上还有齐整的茶。

        人鱼任你拖拽，他已经疼得没有力气骂你了，一张脸浮着病态的红，每一次落些血到上，他都会泛不寻常的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