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到一半住了，想起在跟他穿环时也说过这句话。全然没有说服力，还夹带他痛苦的记忆。于是你笑笑，把唇凑到他锁骨，沿挨着明晰的骨骼亲。

        甲片摩过冠状沟，息变得更加黏腻。你顺着脖颈亲到他耳边，住耳垂，贾诩一抖，手里的那东西变大了些。他抬起一只手，放在你锁骨，推不推的样，最终还是放了。

        “好阿和，真乖，真棒……”挨着畅的颌线，你又吻到了另一边的耳后，“放轻松，交给我就好。”

        息里带了声很轻的讥笑，你当没听见，从至底不徐不疾地套着他的望。

        上端太，你担心他承受不住，只偶尔会去扭一圈。每扭一次，他的呼都会乱一分，然而成效不大，手指都有些酸了，那东西还半着。

        抹了大团药膏在他的后，你亲了亲他的鼻尖：“再放松。”

        手指涩的甬，肉层叠地裹住你的手，药膏在化了，有了外的，顺畅了些。

        加了手指，他很紧张地绷紧了。你去吻他，他偏开，避过你的吻。

        雨夜的空气冷，两个人呵气成云，可那是两团不相的云，纵然缠在一起过，也像隔了层膜。

        垂帘，你忽然觉得夜太深了，太冷了，寒冷自更阑的空气自卷来，卷得心里旋起风雪。

        九浅一深地刺着里的肉，手指在端的冠打转。

        “唔、嗯……”他在你耳边急促地着，腰耸动，小腹沾了湿黏腻的，它从上掉落洇被褥，可那也是不相的外。你发起狠来，把他压在床上，三只手指全然深全然，后面那小被得红，溅些化的膏药。

        “慢、啊！慢……唔唔……”

        呻抖着，大颤着，他快到了，摇着，半截掉了床。你依旧压在他上，在他上留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两个人都悬在床沿，少了支撑，是一种即将坠落的快。

        手指又是一，快从跌落了，狠狠撞上两个人。贾诩睁大了睛，启唇，你咬上去，把所有声音吞腔。

        湿腻的绪，虚假的承诺，全的全都在这个没有月亮的雨夜往黑里走，往更深更深的因缘沉沦。

        先是黏腻的了来，再是清亮的。你看着，咽要叹的气，慢慢地，低，把埋他的肩颈。

        [21]

        再醒来时，广陵王已经走了，湿掉的被褥堆在一边，垫的是净的垫絮。掀开被褥一看，该清理的都清理了，该上的药也都上好了。贾诩沉默地坐在床，看了一会外面的雨。

        连了将近十日的暴雨渐渐缓了，紧一阵缓一阵，偶尔还空白一阵。支撑雨的那人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贾诩从床上拿起一褐的发丝，手腕一抖，收袖中。阖上，再睁开，他对着昏暗的角落说：“来吧。”

        没有动静。

        “再不来是想我请你来吗？”贾诩阴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