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的小摸上去冰冰凉凉。揾了揾他的脸，是冰的，脸是的。贾诩在椅上动了动，轻声：“疼，拿去。”

        “找不到玉佩呢。”

        两手指都已经被吃到了指，可还是没寻到玉佩，你也压低声，轻柔地哄着他：“先生用力，自己排来好不好？”

        秘很乖巧地收缩起来，丝缕黏被挤。手指退到甬外，两指撑开一个圆圆的小，你蹲，仔细瞧着蠕动的肉，时刻预备帮忙扯玉佩。

        恰巧此时侍女来敲门：“殿，早膳和蜂蜜雪梨汤取来了。”

        “放外吧，等会我自己拿。”你漫不经心地应了。

        侍女还没有走：“二殿说您回来后还没来拜访您，但他不适，就派了人送礼，送礼的人昨晚到了，见您不在，留了礼又走了。二殿想问您什么时候有空，他好为您洗尘。”

        “二哥真是太客气了。”你歪靠在贾诩的膝盖上，打了个哈欠，“过会儿我挑个礼，你找人帮忙送过去。他这么不好，吃饭的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不急着这几天。”

        “是，殿。那礼？”

        “找个地方收好。”

        昨晚。你略嗅了嗅鼻尖，嗤一气。大皇昨晚生辰宴会，二皇怎么会不知，况且昨夜画舫被刺的事，别人可能有所不知，同样是皇的二殿又怎么会找不到消息的影。

        就算是蛮夷人所生的皇，再不受，消息也不至于那么闭。挑这个时间送礼，不知该说蠢还是坏。

        这些皇党羽的弯弯绕绕思忖起来让人闹心，神度紧张了一晚，你累得很，只想多关注前这条人鱼。贾诩垂着，视线偏在琉璃罩上，玉佩还是没有影，他有些没气力了，收缩的幅度愈来愈小。

        你离手指，拍了拍他的面颊，从外取来装早膳的托盘。圣上拨的这间王府奢侈得惊人，托盘是漆花玛瑙托盘，一双银箸和细柄银匕放在托盘中，不那么致的毕罗都被衬得奢华了。你暗中决定以后要换掉这些晃人的用。

        你盛了一勺雪梨汤送到贾诩唇边，他嗓太哑，喝嗓的汤总是好的。

        有气无力地瞟了你一，贾诩微微启了唇。就着你的手喝几勺，他不想喝了，你也不勉，放银匕拿起拿双银箸，问：“先生是没力气了吗？”

        好的小微微晃了晃，踢到你上，绵绵的一都不疼。你又打了个哈欠，两指撑开后，握住银箸深深地伸探寻玉佩。

        一双银箸最的两端也不过一手指的细，贾诩闷哼了，目光从琉璃罩上转到你上。你挨着他的右膝盖，将倚在大，偶尔将唇蹭过他的肤。

        贾诩右有纵横交错的旧伤，疤褪了，陈褐的瘢痕留驻在肌肤，摸上去有些微微的突起，不知是什么伤，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伤。

        伤到连一条都瘸了，多半是伤及骨的重伤。你想起鱼尾末端大片的雪青，他在中并不灵的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