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搓的,凌肃心被捣得一片湿,甚至抹得谢长风那孽都沾了淫,在间腻地,得凌肃不住哼。
谢长风敛着长而微卷的睫,俊俏的脸乃至颈已然红透,那醺然的颜还有往膛上蔓延的趋势。他被凌肃压得上深蓝云纹的衣袍也散开了,腰被自己的剑硌得生疼,脸上表也带着几分羞赧。若不是那杆还翘地着凌肃的肉,倒像是个完受害的角。
谢长风息重,时不时吻上凌肃的耳畔,咬着那枚晶莹雪白的耳垂,用吐息不断拂得他耳染上胭脂般的粉,又被衔在齿间,像是叼着一块舍不得咽的肉一般来回磨着。
他本来是坐在谢长风上,说话的时候正跨起,却在及什么的时候一颤。
凌肃弓着腰,慢慢俯,离谢长风只剩一掌的距离。他哼的气息,带着温薄在谢长风半敞开的前。
他有着难言的残缺,从小到大都没让别人接过自己的私,何尝被这样贯在另一个男人的上,还被鞭挞打间。
他上劲装了半截腰,纤细皙白,令谢长风不禁抬起手握上去,如同握住了一截玉般温腻。
“……”
凌肃被谢长风自后搂着肩颈,在对方上,用夹紧的两条长去挤压间着动的孽。他衣都未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被谢长风那杆磨着心肉,时不时还会上翘着直捣会阴,得凌肃中溢压抑的几声轻。
凌肃先前淋了雨,上衣都湿漉漉地贴着肉,勾勒整个形。此时两人贴得近,谢长风上温又得灼人,将凌肃上都哄得半了些,衣松松垮垮地罩着,并不算完全避。
隔着仅存的布料,那已经陷了被开的,生生了小半截。最柔的地方被大又裹着革布的
谢长风便帮凌肃,用自己的双手抓上凌肃的侧,将的肉往里推,挤着肉夹蹭。他始终不得释放,透着的息也带上几分急躁,着腰往凌肃间莽撞地着,力度之大甚至在凌肃心都捣得陷没去了。
藏在心那两纤薄的花唇,此时正被拷打一般,又是经由爬满筋络的来回磨砺,又是被不由分说地捣,从未经过事的浅沟被捣得翻成的淫,涂抹般的沾湿了整只。
“啊——官人轻些……”
着柔的床褥,并不算沉的重压在了谢长风的腰腹以。他折着柔韧的腰,单手挽起鬓发绕到耳后,双冷澈清明地注视着谢长风,那双薄红的唇抿得光泽,手指在间,再开竟是女人般柔的轻。
凌肃明显地松了气,放手指,再开时是已然是男声线:“后半夜你再找机会离开这里,记得别把你今晚遇到的事说去。”
那动大的肉又一次着会阴磨过,凌肃糊地呜咽了一声,他间紧的布料顿时拧渗一晶亮的湿,蹭在那青筋发的肉上。
纤瘦的影在床上起伏着,腰肢盈盈扭动,还不时从床幔间溢甜腻婉柔的息。过了一阵,只听到那女声不住哦,声音急促,最后归为轻轻的息。
凌肃看了几,脸上无端燥起来,半架着也不知该如何不蹭到间着的地从谢长风上去,一时尴尬得失语,只能偏过脸去避开谢长风灼的视线。
门外的脚步声早已远去。
他搂着凌肃的腰撑起,见凌肃并未表现抗拒,便愈发肆意地将手探凌肃的衣襟。谢长风声音被熏得发哑,贴近凌肃的耳畔:“既然帮了我,不如就帮人办到底。”
“够……哈啊——!够了……”凌肃轻地住谢长风虚拢在他前,捻上他乳首肉粒的手,有些恼火地促,“你赶紧来……”
他用一双直夹侍奉了那肉半晌都不见其疲,大侧都几乎被磨破了,快要夹不住那得厉害的东西。
他大敞开一紧白的肉,又在谢长风装模作样蹭了半晌。且不说如何让人能坐怀不乱,单就凌肃的动静,仿佛他们俩真的完了事一般,而谢长风那杆裹着布的炙正杵着,直地着凌肃的。
他原先扎的尾长发散开在被褥间,有几缕乌黑垂在了随着呼起伏的壮实肌上。不知是淌的汗还是凌肃上的沾到了,谢长风膛间曲线优宽大结实的肌肉光淋漓的,还隐约透着温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