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够延续生命的象征之,在仙舟即使不能说常见,但也并不算是非常罕见的事。
男人小心翼翼地剥开柔的花,羞带怯地鼓来的一里。阴脆弱的端好奇似的探阴唇,被男人用手指的指肚贴上去轻柔地捻动。
景元“噫”地弹了一,整个人意识地惊慌着往后缩。
之前的所有抚摸都没有这一次反应大。后抱着景元的男人将孩在怀里搂紧,接着在景元的后脑勺上亲了一。
“不疼的,会很舒服。”男人安,“在习惯之前可能会觉得很奇怪,但是习惯了之后就只剩舒服了,我保证。”
觉得的……
景元有迷糊着想。
脸颊被反复亲吻。独属于生命的度拥在周,让人到亲近与温。男人用嘴唇轻轻碰着脸颊,顺着少年还带着婴儿的弧度蹭上唇,轻柔地、安抚式地碰着。大手抱在上,抚摸的力既不会轻到发,又不至于重得到疼痛。手法有些的亲昵,指尖在乳上磨蹭着,柔的乳粒被摸得起来,乳肉被得很舒服。本应用以交的在被人抚摸,磨蹭得发,能觉到里有什么粘稠的在慢慢地分来,蹭得景元的间和男人的手上都湿漉漉的,伴随着男人浅浅送的动作发令人羞耻的、咕叽咕叽的轻微声。
其他人早就等不及地自顾自玩了起来。
从景元的角度、微微偏转视线,就能看到被叫“阿玉”的男人坐在两人中间,吃着别人的阴啧啧有声的红的脸。那个人很陶醉似的抻平了咙将阴往里送,让景元的目光像是被了似的收了回来。
那边的声音很大――大到让景元不再勉自己吞所有的舒服或不舒服的呻,在男人手掌发幼猫一样细细的声音。小小的放纵被藏在边男人们乱交的放肆呻,本应有的羞耻也消失殆尽了。
手指磨蹭的速度变快了,相应的,小腹里宛如渴望着什么一样的微微疼起来。陌生的变化让景元加重了呼,腹胀痛起来的渴求让景元不知不觉间绷紧了。男人一只手搭在景元的膝盖上,轻轻用力将景元意识并拢的双分开,他自己挤景元的双之间,手指在花紧碾来碾去,拇指向上、上景元半立起来的阴,指尖探里轻轻一划――
“唔、呃呃呃呃――”
陌生的快乐如般袭来,像是将意识也向上抛到浪的端。景元敞开着大、无意识地将骨往上抬,着的女吃不到真正的东西,委屈得向缩紧,压榨着一指尖祈求着更多。
没有经验的孩被烈的快乐打碎了认知,景元息着、为了寻找依托而抱紧后的男人,平素会发号施令、会说甜言蜜语的嘴巴变成了只懂得吐淫叫的笨嘴拙,被男人住唇吞掉了所有的声音。
这是什么东西啊。
景元茫茫然地想。
这就是……这就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