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同的痛撕裂了意识。比过去更的肤被亲吻后很贱地发起,里谄媚地吐来时,景元无法控制地这么想。
快结束吧。快结束吧。快结束吧。
里的最深也被捣开,脏被挤压,粘稠的。这是虫母的职责,虫母就是这样的。所以快结束吧,结束了就好了――
上压着的亲卫把阴去了,后一个人却并没有立刻补上。两名雄虫与景元肌肤相亲,却并没有相连。景元到自己被人小心地碰了碰脸颊,前的人在小心翼翼地发询问:
“将军,要怎么你才能舒服一呢?”
景元愣了一,睁开睛。
上的亲卫睛里亮晶晶的。那并不是期待或愉快的神,而是睛里将未的泪。雄虫受到无论是亲吻、抚摸还是,都无法让虫母放松来,如今甚至已经不知要怎么办了。
景元看着雄虫的神、觉得心。
他能够忍着允许并不亲的人上他,是将“”这件事当了作为虫母的“工作”,若非如此,短时间要接受这种事,即使是对他来说,也实在太艰难了。但自己的这个态度伤到了雄虫,作为虫母的自己也心如刀绞……虫族的生理特真是要命。
景元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叹了气。
“那个柜,”景元指了指床边一个看着像装饰的小方柜,“里面有抱枕。你去把它拿来,我抱着它会觉好一。别和我贴得太紧,手别往我上太要害的地方放,我好歹也是武将,会不舒服。然后,即使受到我不喜,你们也得多亲亲我。不能有抚又没有亲吻的话,再怎么我都不可能放松得来的。接来我们再试一次。”
前的雄虫怔了一瞬,随即欣喜的心音毫无遮掩地从前后心。景元后小心抱着他亲卫放开手,没那么紧地贴着他了,转而从肩膀亲吻到,避过心脏的位置继续向。
景元接过抱枕抱在前、分开双,亲卫将阴抵在磨蹭,扶着景元的亲吻他的膝盖,然后缓慢地将阴去。
照景元所要求的,第二次事合拍了许多,至少雄虫摸着景元的肌肉不再是僵着的。亲卫过之后把自己来,景元已经因为连续多日的、的变化和事耗了力,陷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两个亲卫面面相觑,都不知一步要怎么了。
搂着人睡……是肯定不敢的。虫母并不习惯接,所以要不要给他清理?如何给他清理呢?
你去浴室放。左边的亲卫怼了一右边的亲卫。
你怎么不去。右边的亲卫回怼了一左边的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