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用了几百年了。”白说,“有问题的话,你和景元直接发讯息给我就成。”
白愣了一秒,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神。
白看了看彦卿和景元在空中拉着的手,小幅度摇了摇,但没说什么。
景元单手撑在禅椅的木条扶手上,另一手举着茶杯,挑眉:“我可也没想到能再见你——丹鼎司和彦卿都和我说,不提前一个半月预约,病人是见不到你的。”
十王司阴间兵不动,仙舟各却得想法安顿逃的鬼魂与还阳者。就在昨日,罗浮台针对还阳者的新规定,凡有丹鼎司开之岐黄证明者,皆可至各地衡司公廨重新登记注册为自然人,此后每三个月需至丹鼎司授权医馆或药房,由符合资格的专人检查指标,并上报至地衡司。
白说完这话便不再言语,再次神地望着空中一,似乎在思索什么。
最终景元还是什么都没说,慢悠悠喝完了茶,又和白叙旧片刻,这便一手夹着报告,另一手拉着彦卿走了。
他用睛看了看一旁的景元,景元手里还握着茶杯,没喝几,杯里茶满得很,他另一手撑着脑袋,一副言又止的样。
白噗一声笑倒在椅上。禅椅没有挡板,只有一犷的木条作椅背,她笑得简直要从椅上掉去:“好了好了,本小开玩笑呢。不过说真的,你不在后,这十几年过得无聊死了。”
彦卿耳朵发红,小声辩驳:“问这个甚?您不是喜的吗?!”
白又从柜里翻两个茶杯,从自己的茶壶里倒了些茶给二人,这才坐回自己的椅上,解释:“以前被她们盯烦了,房里有人就闹心,工作时也是一样。”她轻轻拍了拍手,“好了,别说我了,景元,我可真没想到还能再见你。”
一旁的彦卿闻言,差想拉着景元起来呼,但碍于外人在场,他只能从禅椅扶手间伸手去碰景元的手臂。
就在彦卿想要打断她时,白忽然笑:“忙是忙,但见朋友的时间还是有的。”
彦卿压抑着兴奋,低喝茶,这贡给持明一族之首的茶叶真是不一般,汤透亮,香气馥郁,虽然彦卿平常不附庸风雅,都忍不住想要再讨一杯。
彦卿左看右看,只觉得这二人在打什么他没明白的哑谜,他看了看白,白低着批病历,一手敲键盘,另一手从屉里偷偷摸猪肉脯吃,他又扭再次看景元,景元一脸无辜地回望他。
了丹鼎司的大门,上了租来的星槎,彦卿这才问:“您刚刚在白那儿可是有话要问?”
至于阴仍在发作者,则只能暂时羁押于地衡司公廨或拘束于丹鼎司医馆病房,待十王司动乱停歇,再次启程前往一世。
景元也笑了笑,问:“那便长话短说,我的结果如何?”
景元坦然:“是很喜。”
景元微微一笑,随手将报告丢去后座:“是,本想问问她,男人哺乳后的乳房能否恢复如初,但想来想去,一是涉及隐私,太太的毕竟不是我的,二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没什么不适应,何必折腾这一遭,便作罢了。”
“怎么也没个侍女?”景元从空中接过白手中的椅,放在彦卿后。
彦卿被景元看得脸,转视线到自己手中的茶杯上。
白坐直了,清了清嗓,:“正如林大夫所说,你如其他还阳者一般,阴病程暂停,甚至有好转的迹象。”她伸长手臂,从桌上的那叠纸上拿起一份报告,取印泥盖了章,这才递给景元,“详细的数据都在这里,我就不照本宣科了,你一向对这类数字没兴趣。”
她起与景元轻轻抱了抱,示意景元坐在她对面的禅椅上,又亲自去耳房搬了一把椅给彦卿坐。
“我的印章就是证明。”白,“至于报告容,你们回家慢慢看,有不清楚的地方……彦卿,你还有我行动玉兆号码不?”
彦卿翻玉兆,在通讯录里查找丹鼎司白,将屏幕转向白侧:“还是这个号码?”
彦卿问:“若我所知无误,可是能用这证明去地衡司申领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