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也不知惩罚究竟有没有结束,义父现在是否已经原谅他的隐瞒。他咬了咬唇,看着月泉淮的背影,又小心翼翼地蹭了过去,半晌才:“义父……现在可消气了?”
雌的痛楚和上的意犹如冰火两重天般凌着他的意志。淫的肉因着这些很快就痛了起来,阴也跟着一涨一,然而这些刺很快便又一次恢复了之前的柔,贴着他的肉起来,阴也被绒来回的抚。
一次又一次,义父似乎不会真正有饶恕他的时候。岑伤在力球里即便一动都不能动,却仍旧是耗尽了全的力,最后整个人虚弱地卧在地毯上,连动一动小指都无力。
过后,他又被放来了。岑伤哆嗦着躺在地毯上,已经顾不得地毯会不会被自己脏了。他的雌仍沉浸在中不断痉挛,而他连双都已经无法合拢。月泉淮走到他边,语气不变,一以贯之的悠闲,他转了转手腕,又问:“休息好了吗?”
岑伤昏涨脑,没多持一会儿便又一次投降了,雌不过动了几,竟然和着这样的痛楚淋漓尽致地去了一次。极致的快让他连哭都哭不声,只有微微翻白的双证明了他此时的已经到了极致。
岑伤自然也不知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所有反应都落在了义父中,这自然包括了他的泪和时淫乱的表――力球只是从看不到外面,但月泉淮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观察,所以自然能从外看到里面。
岑伤躺在力球里,腔被腕足挤满,发糊不清的哽咽与哀哭。他真的疑心自己要被划烂了,那些刺连他的阴都没有放过,黏在上面来回动,像是一只只小小的苍耳挂在上面,将他的阴整个刺得红起来。
义父或许是真的实验够了,所以才暂时地放过了他。岑伤得本站不起来,更不必说就算站起来了,他也不知该要如何离开。他的衣服虽然还没被完全撕碎,但他现在和一丝不挂也没差多少了――而外面虽然安静,但毕竟还没天黑,岑伤也不保证会完全没有人看到自己。
恰在此时,力的腕足拨开两片湿漉漉的花唇,在打了个几个转又钻了去。才被奸了个通透的雌毫无反抗之力,轻易便将壮的腕足容纳了去。这腕足与贴在上的力一样同样布满了纤细的绒,搔刮着的肉,榨得他雌不断颤抖,晶亮的淫糊满,不住往滴落。然而腕足越是用力地在他的,他越是被绒刺激的求不满,常常是刚被到时有些满足,很快就又被意俘获。
可他挣扎不了,月泉淮很快捕捉到了他的异常,他神自若地加了压制,于是岑伤很快又温顺来了――被迫温顺,他四肢躯被完全固定住,逃避不了分毫,只能接受。
突然之间,他猛得一哽,紧接着整个人立刻剧烈挣扎了起来――那腕足上本来柔的绒突然变得起来,在他柔的肉里来回翻搅。虽然度不至于划伤,但是一瞬间的疼痛仍是无可避免。
月泉淮合上手里的书,看了一跪在自己边衣衫不整的岑伤。他没有回答,而是将自己的披风解了来,脆地扔到了岑伤上:“穿着回去,别脏了。”
到最后,他几乎连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