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开瓶盖,从里面倾倒了些许淡粉的在指尖。
“嘴。”岑澈轻笑,撩拨得更加频繁。
乔意玹无比震惊地与之对视。
“你看这样好不好?你生一个孩,我就给你解一只铐,等你生完四个,就刚好可以走这间卧室。”
“接过来看我被你们锁着吗?”
岑澈着她,从脸到脖,再到,用尖挑逗着她的。
“嗯。”
一眨,岑澈飘了卧室。
“生理期结束了吧?”
“要的,早晚都要的,不如就现在。”
他不打算太为难她,也是为了不为难自己,便没有再问,只是翻将自己的分对准,缓缓送了去。
“放松。”
“这个东西可以让你更舒服。”
“岑溪原本可是打算一辈都绑着你的,我这是在给你机会,你想让我们放心,总得付什么吧?”
“我不要。”
“这么快就湿了,看来效果不错。”
岑溪原本不想让她接妈妈的电话,但岑澈见她总是闷闷不乐地发呆,就还是让她接了电话。
“别怕,你习惯就好了。”
接完电话,岑澈问:“你想见她吗?我们可以把她接过来。”
没多久,岑澈拿着一个粉的小瓶走来。
没有人烦乔意玹的这几天,她总坐在床上回忆之前的生活,想多了就会开始懊悔,觉得自己不应该拜托何望飞帮忙,也不该太留恋熟悉的生活环境,倘若可以早一离开……
答应了,没一会儿就去更衣室给她拿了一件交领的浴衣过来。
岑澈失笑:“想让我放了你,也不是不行。”
岑澈撑起上,并未表多大的同,只是淡淡地:“还好我早有准备,等着,我拿个东西过来。”
岑澈地掰开她的双,将沾了不明的手指缓缓送狭窄的通。
“不要,岑澈,你变回去。”
很快,乔意玹觉得面传来一阵莫名的空虚。
“岑澈,岑澈……”她叫着他的名字,快哭了。
涂完一次,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又倒了一开始涂第二次。
“呜……”他到底给她涂了什么玩意啊?面好难受。
“抖这么厉害。”
乔意玹无意识地用去蹭岑澈的手,想得到更多安,但岑澈的手漫不经心,总是只给一丁甜。
她不敢往看,但是半已经受到了冰冷的鳞片。
“不……”她不要怀孕。
那力气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
岑澈一边吻着她,一边用手在撩拨,轻抚,直到开始有了湿意。
上的人睛染上了一层金光,这对乔意玹来说是非常可怕的征兆,于是拼命挣扎着要把人推开。
其实他还想再来,这样小乔说不定会疯狂求着他要,想想就发。可是说明书上说过量使用对无益,岑澈犹豫了一秒还是将瓶盖盖上了。
任乔意玹如何想自给自足都使不上力,被压着合不上。
穿上衣服后,乔意玹才找回了一人的觉。明明前不久她还在山上看野花,看日,如今回想起来竟似梦一场。
乔意玹的余光瞥到尾巴消失,心不止,他要去拿什么?
乔意玹里瞬间燃起希望,反正岑溪那儿她已经放弃使力了。
“想要是吧?”岑澈舐着她的耳垂,诱哄着。
岑澈将人压到,要什么很明显。
即使她不回答,他也嗅得来,她上已经没有血腥味了。
岑澈伸比人类更长的,了她的脸,真香。
可能是因为动作足够慢,加上一些药作用,乔意玹没有受到上次那种快将自己撕裂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