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把手机上的日历翻来放到乔意玹前。“好好想想。”
监狱里审犯人都没她这么煎熬吧?
刮刀。“好久没给你刮了。”
“那天,你们不在,他突然来找我,问我还想不想离开……”
急加上思维混乱,乔意玹无论怎么说,兄弟俩都有一大堆质疑在等着。
乔意玹不太愿地将分开,任由男人在她间忙碌。
“我不好奇。”
“乖,慢慢喝,我来问你问题。”
果然,岑溪给岑澈打了电话,两个人是准备一起审问的节奏。
乔意玹略去一些祁羽的俗用语大致复述了一遍,可是兄弟俩并不满意,又是再三追问,捕捉她话里的各种漏。
岑溪握着她肩又狠狠咬了一,乔意玹痛得叫了声。
“他就没向你表达过任何好?”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煎熬,待乔意玹说到离开农场时,已经显得心力交瘁,她是有心要隐瞒一些事,但碍于二人的密集审问和惩罚,整个人已经崩溃到有些语无次。
“要不你就床上,我不介意。”
乔意玹抱着岑溪的胳膊,泪汪汪,无声痛诉:你不介意,可我介意啊。
过分细节的回忆,即使对当事人来说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日期或许还能推算来,但诸如祁羽抱着她跑了多久这种问题就直接把乔意玹问卡住了。
“我不记得了。”
“啊——我真的不记得了——”
“两次,一次跟我说可能需要换地方住,另一次是给我送份证和机票。”
她哪儿知,当时又没算过时间,随便诹一个数字吧,若是不符合岑溪的估算,她就会受罚。
“你没问为什么吗?”
静了几分钟,乔意玹意挣脱岑溪去上厕所,一上午喝了好几杯,她这会儿膀胱已经在发起警告。
“交代完再去。”岑溪不放人。
“是不记得,还是故意不想说?”
“那你好好说。”
在岑澈的调查中,祁羽那段时间的确只到过农场两次,但正因为次数太少,才令人生疑。
岑溪又恶作剧地她小腹,本不必用力,她就能非常抓狂。
“我不记得了啊……”
“祁羽去农场找过你几次?”
“不要再了,你让我慢慢想。”因为崩溃和大脑CPU宕机,乔意玹开始神恍惚。
“第一次找你时,呆了多久,你们还说了些什么?”
岑溪用移动桌将推卧室,监督着人将所有东西吃完才罢休。
岑溪还在故意给她喂,尽她完全不渴。
“我不渴。”刚才已经喝了一大杯无糖豆浆。
“求你了,让我去上厕所。”
乔意玹委屈地放弃挣扎,继续说,越到后面,膀胱传来的警告越加频繁。
才问了没多久,乔意玹耳朵上已经挨了好几个牙印,乳尖也被得红。
清理完,岑溪满意地摸了一把光的阴,又将人从洗漱台抱来。
“我喝不了,我要去厕所。”
“他只让我离他远……”
岑溪:“说吧,从什么时候和祁羽勾搭上开始交代,要事无巨细的。”
有些是想隐瞒,有些是的确不记得,在被反复审问次数多了以后,这些真假掺半的回答听起来更加逻辑混乱。
岑溪将杯放置一旁,用手轻轻了她的小腹。
接着一杯白开递过来,示意她喝。
乔意玹忽然心慌起来,这是要开始三堂会审了吗?
“去吃饭吧。”
“别。”这辈憋憋哭还是一回。
电话里的岑澈话:“那天是哪天?几月几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