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岑澈不太信,他的时候都没什么事,岑溪一上就了?
“轻啊。”声音已经有哑。
“你在说什么?”
“真的就一次。”乔意玹不懂他为何不信,以前又不是没过。
乔意玹走到卫生间,岔开开始清理,但湿巾一碰到那儿就隐隐作痛。
“岑溪,慢,要了。”先前洗澡的时候,岑澈就没怎么手留,那脆弱的地方已经开始受不住。
“呜——够了。”
又来了,又来了,乔意玹言又止,她能说都不喜吗?
乔意玹只好伸手抱住了岑溪的脖,用一种近乎祈求的语气在他耳边轻声说:“快来,好不好?我想你现在就给我。”
他想,无论她更偏向谁,这辈都是跑不掉了。与其落外人手里,不如和骨肉血亲共享。
她真的要崩溃了,如果次数分不均,你们还要比赛是吗?
“我已经很克制了。”怪只怪你太诱人。
乔意玹:所以你是在提醒我,要走得先把你解决掉是吗?
清晨,乔意玹从岑溪怀里钻来,刚要抬地,私密传来一阵酸痛,还有什么东西从里面了来。
昨晚岑溪让他联系几个EI Dorado的老人了解神殿的最新动作,这一忙活就比较晚了,所以没和他们睡一间。
“好像又了。”
“一次。”
完事后,岑溪又压着她不肯起。
其实他们的长相偏斯文,但深了解过后,乔意玹才知斯文这词与他们没有半关系。
灯光昏黄看不真切,但大致轮廓并未见胀痕迹。
不用看也知来的是什么,一种嫌恶油然而生。
“小乔,如果以后有人要带你走,你最好别跟他走。”
岑溪听得双发红,她真的很知怎么引诱男人。
岑澈不置可否,他倒不是真的在意那一次两次的。
“是吗?”岑澈眯起睛,试图从乔意玹的表中找破绽。
岑澈将人扔床上,就开始审问。
“嘶——”真的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乔意玹扔掉用过的湿纸巾,艰难地往外跨了第一步。
乔意玹:?
什么猛兽。
“昨天晚上,你们了几次?”
“呵……”岑澈轻笑,令人听不绪。
谁知面前的某位始作俑者,第一句话却是:“我稍微用力,你就跟我哭,哥的时候,你就不哭是吧?”
只要乔意玹不惹到他们,他和岑澈多数时间还是愿意温柔相待,但一想到他都把人藏这么深了,还是有不怕死的找过来,心中便莫名生一戾气。
“你可以去问岑溪。”
“小乔,问你个问题,你更喜我们谁?”
“因为无论你去哪儿,我都会找到你的。”
岑澈突然推门而,只见她在埋“打扫”,便问:“需要帮忙吗?”
“不够,怎么能够了呢?”
越是交缠,乔意玹越觉岑溪是存了心要让她第二天起不来。
乔意玹只想快结束,她不知这俩人为何今日突然都跟上了瘾似的,她只知再去,自己得废了。
岑澈拉住她,果断将人横抱起来,转去了另一间卧室。
就这种半真半假的表演,无意识的挑逗,清纯的脸上浪的话语,能叫任何男人关失守。
那人生这场游戏的闯关难度则从地狱级升到地狱pro级了。
“都一样。”这个回答和“都喜”有着本质区别。
她嘟囔了几句没用,只好任由他压着。
岑溪继续朝她攻,一寸寸褶皱仿佛都被碾压平整,与侵者紧密贴合到一起。
这间卧室离书房比较近,如果他们有人在书房呆太晚了,则会就近歇息。而乔意玹多数时间睡得是离书房较远的那间卧室。
岑溪闻言,停来看了看二人肉相连。
“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