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是何望飞的声音，他说：“所以你想国，隐姓埋名，让他们再也找不到你？”

        “然后？然后我就回去了啊。”

        岑溪将人拉到沙发上坐，将手机放乔意玹前，开了一段监控视频。

        乔意玹浑僵，他怎么会有这段录音？她突然想起那天她见完何望飞回来时，岑溪好像就是在听什么音频。

        后来几天，岑溪一如往常陪着乔意玹四游玩，许多时候甚至表现得脾气比平时还要好。

        “午两的飞机，但是在走之前，我得问你个事。”他想再给她一次机会，让她主动招了。

        视频正是乔意玹拖着何望飞消失在大雾中的那段，乔意玹呼一滞，他果然还是发现了，不过这是迟早的事。

        岑溪笑了，揽住她的肩，问：“确定没有其他遗漏的事了？”

证明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帮那个人。

        “他……就倒在大门，我不想见死不救。”这是真心话。

        “你要是喜这里，我次再带你来。”

        “我确实不太兴，但不是因为你多闲事救人。”救个人而已，他自己虽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但他并不会阻止别人去大发善心。

        “好。”

        至于何望飞，等他收拾了乔意玹再说也不迟。她竟然还把自己偷听来的消息就那么轻易散播了去，这么没有分寸的事，不是不是故意的，他都必须得让她好好长长记。

        “然后呢？”

        “你把人拖到哪儿了？车库旁的杂间？”要推测这一并不难。

        岑溪盯着她平静的脸，几乎已经确定她是特意选的这个城市，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岑溪的指悠哉地轻叩书桌，脑中已基本梳理乔意玹和何望飞的结识的前后发展，接来就是怎么教训乔意玹的事。

        乔意玹不敢看岑溪的脸，呼有些急促，她甚至觉得自己中提到的疯之一，一秒就能把她掐死。

        “有什么要说的吗？”

        乔意玹怕得发抖，已经不敢言语，怀抱紧到让她呼都有些困难。

        她曾经说过的话，在海浪的背景音依旧格外清晰。

        “没有了。”乔意玹回答完有一种不好的预，那种预令她心突然升腾起一烈的不安。

        从通话记录来看，乔意玹和他们联系的次数不算多，除了救人当天联系了白文彦三次以外，后来就只与何望飞有过两次通话，且时间都没有超过3分钟。

        去机场的路上，岑溪还警告她：“半路如果逃跑的话，你应该知后果。”

        “那我再给你听个东西。”说着开了一段录音，听到录音第一句话时，乔意玹觉得脑嗡的一变为了空白。

        只是原定半个月的假期被岑溪提前结束，乔意玹虽有不舍，却也没说什么。

        “我每天都在盼着能结束这种非人的生活……”

        “那是两个疯，他们哪天发疯想杀了我也不奇怪……”

        乔意玹心加速，迅速理清思绪，：“我觉得你可能会不兴我了这件事，所以就……”

        “嗯，然后我帮他打了电话，让人来把他接走了。”

        “你知什么叫非人的生活吗？你都没见识过，等回去我带你见识见识。”

        “那天早上我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这件事，还撒了谎。”

        这话给乔意玹增添了未知的恐惧，这世上的确有比他们还变态的存在，可是她不想见识，一都不想。

        乔意玹认错很快：“对不起，我应该先跟你说再行动。”

        很快，两个陌生号码的归属者也查了来，一个是何望飞的，另一个名字叫白文彦，与何望飞关系匪浅，推测为侣。

        岑溪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低语：“我们对你不好吗？怎么老想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