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走走吗?”
这回岑澈是让司机过来接的,这也是乔意玹第一次见到他的司机,一个年约五十的大叔。
就这样思念着思念着,乔意玹没忍住了几滴泪,她不经意地用手背拂掉,翻了个闭目养神。
又或者,他们只是故技重施,想看她上演拙劣的逃跑戏码?
乔意玹意识低,难要她着说想吗?如果可以重新选她一定不问这个问题。
乔意玹有些诧异,一时不懂他这个所谓的“去走走”是去哪儿?如果是院里的话,除了雨,她每天都在晃悠。
“喜就待会儿拿走。”他好似很大方,可乔意玹觉得拿回去和放这儿没有区别,原主都是他。
“你还没去过我们公司吧?”
“没多久。”
溪给乔意玹打了个视频电话,非要和她聊天。
直到她穿上岑澈准备好的秋装站在别墅大门外,她才回过神来,岑澈不是在逗她玩,她还以为他们恨不得将她锁死在这个地方。
乔意玹对墙上的手办有些好奇,拿了好几个来看。
“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来?”
不知岑澈是什么时候发现她睡着的,待她醒来时自己已经在卧室的床上。
乔意玹看了一大楼的logo,着实讶然,没想到是这个这么有名的公司,而且这家公司一直被传有些神秘的海外资本大佬在支持。
岑溪见她不说话,又说:“不意外,后天应该就能回来。”
“岑溪的份主要用在一些投资机构,他是投资人,我是职业经理人。”
“没有。”求您嘞,赶紧挂吧。
原来他们在很多地方都在扮演对方,双胞胎兄弟活到如此不分彼此的地步也是稀奇。
“你想我了?”
倒不是岑澈喜听她骂人,只是他觉得继续这样的乔意玹早晚会事。
乔意玹睁大了睛望着岑澈,总觉得自己仿佛陷了幻听。
“你再好好想想。”
C国彼时是晚上,岑溪躺床上看起来比较闲。
见她一直往外面看,岑澈知带她来这决定是对的。自打他们在她面前过真后,她就一直蔫蔫的,连骂人的话也不再说了。
和岑溪聊完视频,乔意玹长呼一气,把手机扔沙发上,到了另一边。
大约是因为带她来的人是岑澈,一个陌生女被富帅CEO亲自带来公司,怎么看都引人遐想。
她突然想家了,想回家去吃妈妈的饭,妈妈有空的时候也喜和她打视频,聊些有的没的,譬如当时正在和亲戚们吃什么,喝什么。
岑澈的办公室很大,但装潢和陈设并不算奢华,倒是有些科技,颜和线条都比较独特,有一面墙上还放了一大堆致的手办和摆件,旁边有可以睡觉的休息间。
联想到他们离奇的真,乔意玹认为这家公司说不准也只是他们的那个族群的冰山一角。
全程几乎都是岑溪问一句,乔意玹答一句。
“这个公司,只有岑澈,岑溪过来的时候,也叫岑澈。”
一醒来有种恍如隔世的不清醒,大约是睡久了,她坐在床上神游了好一会儿,直到岑澈屋。
“当然有了,比如周医生这样的人。”
乔意玹听到这句话,霎时觉得不妙,搜刮肚地思考应该找个什么话题对付过去。
在通往办公室路上,乔意玹总觉得有些人在看她,那是一种十分好奇的目光。
“没有人知你们是兄弟吗?”
看着车窗外不断变化的风景,乔意玹多日来快发霉的心稍微有了一生气。
四十多分钟后,车停在了一栋端写字楼的停车场。
“你什么时候回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