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弈以一个很用力很深的吻作为回应,尖轻车熟路地撬开牙关,急切地攻她的腔。她
莫弈伸直指节,把震动源移开一距离,等待她的呼逐渐平复。
大概是被这句听起来很真诚的虚心求教哄骗,她有些恍惚地了。
“不事先好的话,是会受伤的。还好你自己就能提供足够的。”他说话依旧慢条斯理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骨调侃字字分明地落在她的耳畔,“你刚才说,要把它贴在哪里?可以请你指引我吗?”
“呃,要把这个环套在上面……然后就能像这样在手指上了。”
“看来它很擅长取悦你。”
她耻于承认自己其实很享受这样的折磨。她确实到煎熬,也为近似把的姿势到难堪,但隐秘的快和望同时也在这个过程中悄然滋生。
似乎没有预料会得到这样的回答,那对纯粹鲜明的金睛骤然睁大――惊讶只是一闪而过,眸里很快翻涌起难以解读的烈绪。
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有些困惑地微微转动,固定在指套上的也随之小幅度旋转。后的人似乎凑近了耳边,温的鼻息拂过她的耳廓,让人心里发。
蘸着的指腹碾过阴,她周猛地一颤,意识地后仰、想要逃离刺激源,但这只会让她更深地落莫弈的怀里。
“唔……像这样?”
“嗯,是这样,然后打开开关,贴在……等等,你,你什么――”
虽然早就是坦诚相见的关系,也没少尝试奇怪的玩法――但这不一样。私藏的玩被发现,甚至还要亲自解释它的用途,这种羞耻是无论如何都难以克服的。
“对不起,我知我不应该随便碰你的东西。”
莫弈来到她的后,把袋她不知所措的掌心,讨好般地用双手环住她的腰。“可以教教我该怎么使用它吗?”
沉溺在烈的羞耻和不安中,她没有注意到,原本放在她腰上的右手已经悄无声息地向探去。莫弈的温比常人稍低一些,带着凉意的指尖在的私随意游走、把积聚的涂抹均匀,像一条不安分的蛇。
阴附近已经被充分湿,震动着的把表面的粘带动振起来,发令人脸红的淫靡声。只是刚一碰,她就反应激烈地挣扎起来。双想要合拢、却被卡着无法如愿,只能大张着被动地承受无机给予的烈刺激。
好衣服,正在把从家里带来的衣一件一件挂上衣架。他的手悬在半空、指尖上挂着一个小的绒布袋,在看清那东西的瞬间,少女的瞳孔骤然紧缩――她的脸颊迅速烧灼起来,张了张嘴,但连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
……手上都已经这么乱来了,却还在装模作样地要她教。她在心里怒骂了三遍自己诡计多端的男朋友,但还是合地伸手抓住莫弈的手腕,引导他把那个嗡嗡作响的硅胶到正确的位置上。
她有些语无次地讲解。她坐在莫弈的上,双被对方的膝盖分开、被迫固定在门大张的姿势。睡裙的裙摆无法再遮盖私,将褪未褪地挂在间,猛然灌的夜晚的凉气让她打了一个哆嗦。
“你怎么连玩的醋都吃啊?”她不禁失笑,坐直了些,转过去亲吻男朋友紧紧抿起的嘴角。“有那么多不能和你共度的夜晚,我也是会寂寞的啊。”
“你……这个……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