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那么。”隔的男人骂了一句,你侧目看去,却见那人满脸通红,已支棱起了一个小帐篷。
半个月前,你突然接到了一封来自罗浮的邀请。
而现在,你回想起先前的种种异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也许你错过的,不止一场晚宴。
为回馈各位老板们对罗浮商业的大力支持,不日将开展“罗浮不夜天”。本次不夜天演请到了特别嘉宾,一定会为各位老板献上绝对不虚此行的声盛宴。」
正在你神游时,舞台上已然变了样。一透明的钢从舞台方缓缓升起,景元提着裙摆,绕着钢走了一圈,步履翩然,姿灵动,唯独前赛雪欺霜的一对巨乳不断抖动,几乎引了你全的注意。
「号外,号外——
难他仅仅只是被观众们用充满望与幻想的目光凝视着,就已经湿了吗?那些目光在他的上是不是都换化作了一只只如有实质的手,大胆地从他肌肤上的每一寸拂过,过鼓鼓的,摸过紧实的屁,最后隐秘的花中,把紧致火的甬抠挖得搐收缩,不住地粘稠淫汁来?
拖尾落了前排某位幸运儿的怀中,他显然比你更早闻到了淫香味儿,此刻早已将整张脸埋裙摆中,像只发的公狗一样快速地息着,就好像把脸埋了景元的心中间,正用鼻不断嗅着往外淫汁的小一样。
剧场时,你在观众中见到了不少熟面孔,有家丰厚的巨商,有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各界政要,以往只会在星网条里现的大人们今夜齐聚一堂,一个个翘首期盼着一位不知名脱衣舞娘的表演,这让你不仅更加好奇。
明明隔着很远,但景元仿佛听见了男人的骂声,红唇微微扬起,一个过分甜腻的笑。他拎着裙摆的手同时向后一用力,只听呼哧一声,裙摆被从中截断,白的拖尾被景元举过。原先便抖动着的一对豪乳此时弹动得更加剧烈,像两只过分活泼的白兔,迫不及待地想要挣脱丝的束缚让人一饱福。红艳的乳尖在剧烈的动作中若隐若现,你瞪大了想看得更清楚一,却见景元似羞涩般将握着拖尾的手轻轻压在锁骨上,翩然的纱摆骤然遮住了大好光,有些急的观众已经不满地吁了起来。
与此同时,台上的景元转过去,上半俯低向,一个拾取东西的动作。他刻意将动作得很慢,弯腰时故意将浑圆的向左右两侧轻晃——因为纱摆被取,此刻景元的肉大半都在了外面,白的,像两块豆腐,得几乎能掐来,此时嘟在一起,比靠卖屁讨生活的女看上去更风几分。纤细的腰与饱满的雪浑然天成,扭动着的腰肢让他整个人就像一尾雪白的蛇,魅惑得动人心魄。
他的话成功引起了你的好奇,这也是为什么你最终坐在了这里。
你不由咽了,到浑的血已经开始往窜。
“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比那更的景了。”
正在这时,大提琴猛地传来一系列音,听起来像是满的呜咽。纱摆在景元的手中随着音抖动几,随后,只见他白玉般的手腕一翻,藕段般的手臂一伸,纱摆裹挟着呼呼的风声被扔到了空中,轻盈盈地落了观众席中。
在两肉之间,系着一条细细的丁字,是轻佻艳俗的粉,如一条丝带一样卡在间,充满了的意味。生怕观众看得还不清楚一样,景元主动伸手,把嘟嘟的两肉向左右掰开,这,不止粉红丁字,连翕张的粉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了。大提琴声逐渐变得悠扬,不知何时现的萨克斯更增添了几分的暧昧,随着音
你先前在星际红灯区听说过这种演,说是展现人力与的舞蹈秀,实际就是脱衣舞表演。你对这种事并不衷,但不知为何,一位合作伙伴在听闻你收到邀请后,力荐你一定要去看一次。你依然记得他当时的样,眯着睛、着嘴唇,脸上呈现一种极度餍足的神,缓缓地说——
一馨香扑面而来,是清淡的草叶香气。你动了几鼻,从草叶香中,分辨一丝若有若无的腻人淫香味儿。你平日里虽洁自好,但那味你还是能分辨的,分明是女动时的透明粘才会有的淫香。你重新看向景元,在光的照,他的大侧隐约有一银亮痕。
或许,这位脱衣舞娘真的倾国倾城?
,你不得不提前离开罗浮,自然也错过了那场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