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柔顺了,他不该是这样的,他现在这样,和那些真正的娼又有什么区别。
与我平视时,景元的容虽然姝艳,但常年居位养的那贵气以及角眉梢中属于男的锐利,让他犹如一柄鞘利剑,张扬的是危险的艳丽。但此刻,当他半仰着看向我时,贵气与锐利便被这个居于位的姿态中和,剩的是纯粹的,比沾鲜花多了三分脆弱,又比清冷月华多了三分糜丽。
我这样想着,带着侮辱的言语不由脱而,“堂堂罗浮前任将军,怎么像个婊一样,啧,你这样会让我没什么兴趣啊。”
几乎是瞬间,我到动一,又胀大几分。的着布料直接撞上景元柔的唇,他愣了片刻,随后神中柔媚之更甚,中逸混不清的咪呜声,似乎真是千年猫妖修成了,要来人阳气。
“您来了。”他一用力,换成了一副趴伏的姿势。雪白脖颈扬,上半刻意压低,翘着,像只猫一样,在床上慢慢地朝我爬过来。他的动作被刻意放缓,让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曲线在空气中动着的样,得让我浑血都了起来,似乎正在被属于毁灭的烈焰灼烧。
景元着我的阳,没法回答我的话,但看向我的神却若有所思的神。他依然是仰视着我的,但不知为何,刚刚明明让我觉得臣服乖顺的神,这会儿却让我背脊发寒。
他停在我面前不远,维持着那副姿势,像只猫儿一样了左手手背。我知他在勾引我,但我可不是那些经不起引诱的小,此时,我只是上前两步,住他的巴,把他的脸隔着布料在了我已经发的阳上。
慵懒的猫在看到我到来时打了个哈欠,上前的动作让风光暴得更彻底,我甚至看到了肉上的两粒粉小,明明还没被人抚过,已经颤颤巍巍着起来,像两颗花生粒似的立着。
“怎么样,”我有些地了,把腥膻气味重的到了景元唇边,“是否能令将军满意?”
“这么喜,那就替我好好吧。”
“谢款待。”我与他相视而笑,但彼此心知肚明,此时的气氛波诡云谲。
景元还在与我的搏斗,终于解到了只剩贴的轻薄。我看到他的鼻动了几,似乎闻到了烈的雄气息,睛瞬间一片,原本亮得像星芒的金柔去,取而代之的是与。
过分艳丽了,艳丽到几乎有糜烂,真让人想要狠狠将他坏,到他再也不能轻易勾引别人。我住景元的巴,手上一用力,就让他不得不对着我张开了嘴。大的阳轻而易举了我窥伺已久的嘴中,湿温的让我不由喟叹一声。
“唔唔……”景元被我得一呛,长的轻而易举了他的咙,让他只能从混不清的轻轻呻。
景元一边解着腰带,一边微微仰着脸,以一个仰视的角度看向我。我想起幻胧说过景元是个很擅长把自己的一切都当武用到极致的人,这句评价一不错,他很知自己的貌在什么程度上才能发挥到最大的程度。
我在心怀鬼胎,或许,他也并不单纯?
我受着景元有技巧的,他的正绕着我的阳打着圈,在上如蜻蜓般轻轻过去,留柔的,他的肉也毫不吝啬地反复收缩着,一一,把我的夹得格外舒,几乎憋不住要被他夹。
虽然知景元完全不知我的份,但并不妨碍我产生遐想。
我能到,他确实是使了浑技巧在取悦于我。这虽然让我的快舒畅,但却让我的心有些不满。
景元没有回答我,只是用牙齿叼了最后的布料。起的阳弹,端早就迫不及待地吐清,此刻全都抹在了景元唇边。景元伸,在我的注视,沿着嘴唇了一圈。原本红的唇此时被不知是我的还是他自己的唾打湿,看上去更加红艳,似乎是诱人采撷的花。
“我的诚意如何?”
“巡猎的令使。”
我在晚上如愿以偿摸了景元的卧房。他在我推门而时,正懒散地倚在床,衣襟散乱,前大片白到晃的细腻肌肤与浑圆雪团的一半曲线都暴在空气中。他没穿,此时,两条雪白修长的从松松扎着的腰带地大喇喇地来,随意地交叠在一起,间的一小片阴影,拒还迎般彰显桃源乡的旖旎风光。
不过,敢把主意打到星神上,这只猫妖果真胆大包天。
景元学着幼猫的细嗓音咪呜一声,随后,用牙齿咬着解开了我的腰。人类的衣着层叠繁复,我穿上时是嫌麻烦的,但这会儿看到景元用丰盈红唇与洁白贝齿,替我一层层解开衣裳,我第一次理解了人类衣衫的好。
他……总不能看穿我的份了吧?
的动作,我能清晰看到那截粉肉如何从洁白指尖过。
如果真是这样,那反而有趣了起来。我低笑一声,拍拍景元的脸,“来吧,让我看看你有些什么能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