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他手中被反复把玩,“瞧瞧你这,这么,这得被多少男人过啊?哦对了,你还是个什么将军,该不会白天是将军,晚上是军吧,说,你手的士兵是不是都过这个?”
景元不敢违抗面人的意思,只能顺着说,“母猫就被男人,每晚都会被士兵轮奸……”
“仔细说说,他们是怎么轮奸你的?”熟悉的巴掌终于落了来,力最重的分正落在颤抖着的阴上,那红肉粒抖抖缩缩着,显几分可怜。
景元的睛里不受控制地了生理的泪,看起来委屈得很,但上他现在这遍布红掌印的,就显得格外淫靡,更何况嘴里还被着说些淫邪话,“他们会行闯母猫的房间,把母猫的衣服撕了绑在床上,然后一个接着一个母猫的,把母猫的肚都得满满的。”
又扇了几,面人的动作忽然停顿,他把掌心凑到镜前摊开,“这婊被扇扇了,真是淫贱。”
待展示完后,面人笑了笑,“这都能发,好啊,那就如你所愿。”
一掌,又一掌,终于,景元的像只脱的白鱼一样在束缚架上不断弹动,他神上翻,伸,在剧烈的搐中被扇扇上了。」
“妈的,被扇扇到翻白了,这也太了吧。”
“受不了了,他真是个什么将军吗,不会是靠卖上位的吧?”
“这么淫的表现,很难不怀疑老婆说每晚被轮奸那段是真事耶。”
“草,之前还以为是个女,原来早就是个被烂了的婊了。”
与此同时,一个投票现在直播间中,让大家选择,接来景元要表演些什么。票数最的选项一个是滴蜡,一个是走绳,不过最终还是后者以微弱的优势胜。毕竟,这会儿景元的被扇得又红又,一定得过分,这时候被糙的麻绳一摩,只怕都会有在绳上到脱的危险。看着小人无法自控地持续,岂不是绝世的景?
「景元被从X型架上放来时,一条麻绳已经被在屋的中央固定好了。麻绳被十分刁钻地固定在了一个离地面很远的度上,即使以景元的长,也只能垫着脚才不让麻绳完全陷里。而那麻绳上还有一个个拳大小的绳结,遍布在景元的必经之路上,不用看便能想到将给景元带来多大的痛楚,又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快。
景元刚刚承受了一顿掌掴,这会儿本没力气走路。但他又不得不走,但凡他走慢了,后便会有一条鞭落。那鞭大概是趣用品,打得远没有手掌打得疼,但被打过的地方却麻酥酥的,带来一阵阵异样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