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景元呜咽一声,的却得更,竟还有几分被到了,刃心更气,抬手就在景元如今变得丰腴而柔的屁上毫不留地打了一巴掌,很快,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便浮现来,在雪白的肉上看着格外扎。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和我?”刃觉得前这个人多少有不可理喻,熬了一宿匆匆赶来的疲惫在转化成怒火,几乎就要质问这人是不是不是谁,逮着个男人就能张开。
不知为何,自上次丰饶祭祀时被剃光发后,景元的阴便不再生长发。此时光溜溜的一片肌肤透着淫靡的粉,刃意识伸手摸过去,只觉得手甚至比脸还要上几分。
不,还是不。刃看着景元此刻这幅渴求男人的淫相,脑海里忍不住联想他不知廉耻地冲别的男人张开大求的样,心那把说不清是妒是恨的火烧的更甚,只想要狠狠惩罚前人。他在景元的卧房里环视一周,很快便有了好主意。
这一巴掌似乎短暂唤回了景元的意识,他有些羞耻地夹紧了上的肉,想起自己连小时候都没被父母师父打过屁,此时在床上倒被个老朋友这样对待,虽然也可说是趣,但多少让景元臊得慌。他脆拉过刃的手,讨好地放在自己的,阿刃、应星哥地乱喊一通。
此刻,景元双臂被反绑在后,被红绳勒住,鼓的看起来又饱满了几分,大和
刃首先拿回来的是两个小夹,景元发长而蓬松,有时为了防止阻挡视线,便会在上夹个小夹把碎发夹起来。他随后又拿来两个景元平日用来逗猫的小铃铛,将铃铛固定在了小架上。工造司产的小夹虽然小巧,但夹力却是实打实的,刃在手上试了,确认不会夹伤肤后,就一左一右夹在了景元早已两个小尖尖的上。
刃顺势起景元的,相较三个月前,景元的已明显大了不少,原本只是微微鼓起,此时却如正在发育中的少女,稍稍一用力,腻的乳肉就从指中去了。乳夹上的铃铛叮叮作响,陪上景元撒似的呻,听起来还悦耳的。
未尽的话在刃带着怒意的亲吻里被景元重又吞回肚中,脑袋里之前绷着的那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啪地断开了,他乖乖屈服于望,在刃面前像只恃而骄的猫一样毫无防备地肚。
景元好歹与刃也算故交好友,一看他神就知这人又要钻角尖,只是现在确实不是解释这一切的好时机,脆先把人哄好了,让他把自己伺候了再说。于是,景元把脸凑上来,像只乖顺的猫儿一样用已经开始发的脸颊蹭着刃的手,“当然不是,只是因为刚好是你……”
微缩小了,颜也变得浅淡,只在白上微微透一些肉粉,白皙又秀气。在阳之是一饱满的馒,两片的大阴唇紧紧包裹着,此时被景元用手微微分开,隐隐中间的一嫣红泽。自闻到刃上的气息后,这张小就开始咕叽咕叽着往外淌,此刻站在景元床前几步的刃,甚至可以看见上挂着的一线银丝。
刃倒是还心心念念着惩罚的事,被景元这样讨好了也没打算轻易放过他,当年那个天才工匠面对犯了错就各种撒求放过的小景元总是狠不心,但现在这个心狠手辣的星猎手可没什么顾忌的,他从一边过景元束发的红绳,一双巧手很快就把景元照心意捆了起来。
刃的吻技其实差得很,毕竟这么多年也没个实践对象,牙齿几次磕到景元,但好在气息够长,等一吻结束时,景元的里已经满是雾。刃这时终于发现景元已经神志不清,整个人早已自顾自抚起自己来,双夹着被绞在一块儿,被已经被淫打湿,湿漉漉的散发一阵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