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片粉红,但上他未消的神和息着的红嘴唇,竟似乎是在诱人采撷。
但就在景元要拿将军作派,为之前的一切善后时,只觉得深又有一团火烧了起来,他张说些什么,发的却是一声蚀骨销魂的呻。景元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紧紧咬住嘴唇想要止住声音,却无法阻止低低的息声从间逸。罗刹上前一步,查看了景元在彦卿阳后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女,片刻后了诊断。
还要再来一次?彦卿惊叫一声,理智已经恢复的他此刻被景元伸的手拉住,睁睁看着将军清醒不到五分钟就又陷。
罗刹解释,这是将军被赐福后第一次,恐怕无法简单压制,最好是获得带着丰饶之力的,否则可能被烧坏脑,彻底沦为离不开男人的淫兽。
彦卿明白罗刹的意思,片刻后只是默默移开了视线,默许了罗刹对将军的冒犯举动。罗刹见状也不再犹豫,怀着治病救人的心态脱取阳。不同于彦卿,罗刹的阳偏细,但尺寸极长,彦卿看一便能想到这阳恐怕会一直将军的。不知为何,彦卿心里似乎有些气恼,万分不愿看到罗刹将军的,他只能自欺欺人地别过视线,装作什么都不知,但依然无法阻止耳边传来景元的逐渐变得淫媚的呻。
罗刹虽也并非事上的老手,但作为医生,对如何交合的过程了如指掌,稍稍几就得景元舒不已。他带着手套的手指灵巧地剥开景元的肉唇,找到其中隐藏着的红肉粒,反复用摩,景元哆嗦着想躲开,却被罗刹掐住腰,其不意地了去。起初只是浅浅地了几,罗刹刻意改变自己的角度,回回磨着景元的阴,很快便让景元松开了原本夹紧的肉。随后,罗刹慢条斯理地脱手套,用指甲轻轻搔刮起景元的阴,没几便让景元大和小腹绷紧。
见着景元又要,考虑到过多的不利于散去,罗刹疾手快拿脱的手套在景元的阳上扎了个结。他不再控制动作的幅度,大开大合地起来,深深凿景元的,刺激得景元的反复痉挛,连小腹上的肌肉都跟着搐起来。
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罗刹解开景元阳上地结,扶住景元的腰,狠狠景元的,将满当当了去。景元随着的,脚在床上无力地蹬了几,毫不意外地迎来了今日又一次。不仅了,了汁,甚至连尖上都挂了两滴乳白,彦卿用手沾了放嘴里,是甜的。
罗刹又对着景元检查一番,最后确认药师的赐福让景元可以乳了,虽然肯定比不上哺乳期的妇人那样多,但时还是能分乳汁来,而且若是常常被刺激乳,可能还会导致二次发育,如今微微有些鼓鼓的乳可能发展成如同风妇人般的两团雪球挂在。
景元再度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他的不知是被彦卿或是谁清理过,已经净利,只是腰肢和酸,几乎没办法合拢。金发的医者早已告辞,此刻陪在景元边的只有彦卿。看着小徒儿即使睡着了还要紧紧巴着自己的样,景元原本羞恼的心也变得柔,终归是自己先着了,引诱小徒儿了错事,又怎么舍得责怪这个一手被自己养大、满心满只有自己的乖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