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是个普通人,自始至终也没有野心,这一遭也曾让他心生退意。但他清楚,克利克是个疯狂的赌徒,全盘皆输之后他只会想着怎么加倍赢回来。他从一无所有打拼来,沉没成本就是他的人生,要么赢,要么死。
第一次男人的和第一次被男人的都十分享受,一直折腾到天亮。克利克自始至终都没脱过一件衣服,把几把回去,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离开。
阿金把转回来,咧嘴笑了,睛亮得惊人,绷到极致的弦在这一刻断裂。
克利克很快冷笑着反应过来,一甩枪杆打的阿金破血,说你以为这就能糊老?你怎么证明你他妈是在不是用电话虫通风报信!
那他……也就只好陪着他不死不休了。他的路已经和这个人为一,即使未来是黄泉路,他也心甘愿。
他张,克利克以为他要申辩,结果睁睁看阿金用还在血的嘴,把枪一吃了去。
阿金盯着枪,毫无起伏地班就步叙述,等说到昨天中午他在瞭望塔自的时候,克利克愣了一。确实有人举报阿金那天锁上门不让人,里面还有怪声……
再然后,就是突伟大航路失败,他们如丧家之犬逃回东海,再经历海上餐厅一战,他把船员都扔到临近的小岛上,又带着昏迷的克利克再航。
那天克利克赏完阿金,新换上的不再是双猎枪,而是一支长左轮。枪二十厘米,直径四十六毫米,实话说,和克利克几把尺寸相当像——但在被阿金在嘴里之前,克利克从没认识到这。
力亲为,因为他谁也不信。他用铁链把阿金拦腰捆在椅上,机关响动,左手绑的枪来指着阿金脑袋,让他自述这几天的行程,对不上就脑袋开花。
阿金瞳孔紧缩,最大限度探向前,铁链勒肋骨,枪全没咙。在窒息中,他浑搐,腰动,半分钟后吐枪,撕心裂肺地咳嗽。
阿金用紧紧盘着克利克的腰,用力摆,大声呻,克利克则掐着他的腰打桩似的大开大合。这么过一次后,两人变换了好几个姿势,克利克用的最多的还是后,一个是因为的深,还有就是这个姿势的阿金毫无反抗和暴起偷袭他的可能,完全跪趴着迎接他的支,比狗更温顺。
克利克静了一会后,两枪打碎铁链。阿金绵绵地扑倒在地,紧接着被扒个光,掰着大翻正。克利克嗤笑着拨一他刚完就又抬的几把,低声笑骂了几句他的贱,然后像阿金千百次梦见过的一样,掏家伙,衣冠齐整地了来。
没有,血如注,疼得撕心裂肺,阿金却前所未有的放松。他再也不用殚竭虑地维系可笑的理智,可以尽向黑暗深堕落。
阿金缓慢地来回吞吐枪,技巧极为熟练,不知私这么过多少回,牙齿一没磕碰到,牢房里只有发的啧声和轻微的铁链晃动声。嘴角的血混着滴在阿金的裆上,克利克看见阿金起了,起的帐篷濡湿了一大片。
他终于在最阴暗的谷底得到了一直想要的温,就算直接被这烈火烧死,他也心甘愿。
阿金看着一盔甲都被打碎,比任何时候都单薄的克利克,笑了笑,从后腰那双猎枪,扔海里。
克利克从最开始觉得古怪荒谬,到轻蔑鄙夷,再到最后的猎奇心理,倒是一直不嫌麻烦地举着枪看乐。阿金望着克利克的脸,他的每个表都给他带来灭的痛苦和快。他从克利克的瞳孔里看见自己淫的样,既兴奋又羞耻,嘴上的速度加快,发哼哼唧唧的鼻息,几把也开始一一地抖动。克利克也是男人,很清楚这是快的前兆,他挑一眉,勾在扳机上的手指忽然往压,仿佛一时兴起,故意拿石砸一条正在吃饭的狗,想看看狗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