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片,一时之间全然卸了力,碎梦只以为是他在魇中被刺激太过,一时缓不过神来,怜又好笑地抱着少将军一一吻他的耳朵,睫。殊不知血河确实是太过被冲击到了,因他刚才那一秒的想象。
不亚于晴天霹雳。
血河间狼藉一片,大脑里还是一片燃烧的白焰。后知后觉的冲击和羞耻几乎要把他吞噬殆尽,别说亲经历,他连梦都没有过,更别说是因为一瞬对男想象的画面而了。
他的睫湿,意识想凭着仅存的理智蜷起,甚至想埋在手臂间去应对那种不齿的羞耻。碎梦不明所以地揽紧了他,看着这个大健壮的少将军顺来伏在自己肩上,似乎有些颓然。刺客执行任务时曾抱臂等待,亲目睹过不少事交缠,冷波澜不惊,看过的多了,也算得上是经验丰富。他只对血河有觉。
所以他也不明白,也想不到血河的反应是从何而来。他年少时的第一次梦遗,记得梦中对着血河仍有些青涩的脸来时,只是呆呆地看着那种极乐。那时的血河亮甲红袍,意气风发,梦里的他看着碎梦笑了笑,笑得甚至是一种放肆,脸上的白浊缓缓淌,他抬手抹了,着指腹了嘴里。碎梦没有羞耻这种概念,醒来只是动了动睛,过分致冷肃的脸在垂散的发间,久久的沉默里,心底却是一种岩浆的淌开。他伸手握紧了枕边冷铁的刀,定决心要去往血河的边。
而现在,他把原本英姿发,稳重温和的少将军结结实实抱着,揽着他放松来些的腰背,掉他向来游刃有余里的一惊惶,算是一种如愿以偿。给少将军的偏院虽然安静,布置也花了一番功夫,但他不喜奢华,各项家也就都简化了,现的床幔帐,影影绰绰,这榻挤他们两人还是有些隐秘仄。碎梦一边吻他的鼻梁,骨的眉,早就撑着布料,挤在血河丰腴结实的大间,动着腰继续一一磨蹭着,一开始血河的注意全然被上方间的轻吻引,直到柔的侧肉被布料和肉刃磨得微痛,他才反应过来似的,猛然挣动着想往后退,肢的无力却只是让他颤动了动,本算不上挣扎。碎梦一边蹭着,一边在他耳边咬着他,手在他腰后扣紧了,湿的息灌去,血河睫颤抖,嘴唇不禁抿成一条薄线,又怎么敌得过全然清醒的刺客,浑上的空隙都要被碎梦的气息灌满。
“……,哥......”
碎梦蹭着,息间轻声唤他的名字,咬他的耳垂,血河间被磨得越来越痛,也在他这一声声湿的息里全然起,更是羞得绷紧了腰腹。碎梦半手掌湿淋淋的药膏摸着他的后腰,膏化了的凉意直顺着向,直淌到暗隐秘难窥的沟壑里。碎梦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带着握刀的遒劲和茧,颇为放肆地着少将军紧实的肉,少将军的腰比惊人,如此被亵着,不知是药还是羞耻的生理泪湿了,随着碎梦越来越放肆的颤动,忍着的息都哑了,碎梦低察觉到那柔的乳也被迫颤动着蹭着自己,大发慈悲地伸一只手去捻着乳尖起来,不意外又听得一声低泣的暗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