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已是艰难,血河的阳在腹上蹭动着吐湿,看快要第二次了,无意识地张开着,任由碎梦折在两边。碎梦也忍得发痛,分开手指试图要那肉再少几秒地合。
再这样耽误去,两个时辰天都快亮了。碎梦瞥了窗外的天,忍着挽留猛然了手指,留一方耳的声,随即起,将手上的淫药膏往血河上混乱一抹,去桌上拿了剩的全药膏,往形状饱满的肉冠上抹了,抹满整个肉,等碎梦拿定主义回时,血河的药效发挥,他动地厉害,又没有遮盖地被风凉,在榻上挣扎不能,肉间早已泥泞一片。
碎梦再度欺压了上去,低吻着他的嘴唇,手掌去抚两乳,往到小腹,鼓胀的就着药膏和在肉蹭。血河闷着要避开他的吻,的酥发麻啃噬着他,纵然在混乱里也将神志要摧毁殆尽,他胡乱想抬手去抚自己的,被碎梦捉住咬了手腕一,“啊......”
间泛滥,抹了药膏的肉似有虫蚁千须万细搔过,渴求到乳尖和肉都到发痛,然而却没有神志表达,阳未经碰淌着半稀的清,受到碎梦的那位在戳,他竟无意识沉腰抬跨,想要蹭动吞吃去。
“真想知你要是清醒着,知不知你是什么样。”
“忍着。”碎梦无奈咬了他巴的肉,手掌转而抚握住少将军的窄腰,肉被掰开,饱满的冠蹭了两就在被咬着吃了一截,碎梦俯咬住了从未被抚的那边鼓胀乳尖,蓦地狠狠动,整送了去。
“......!”
血河张开嘴,却发不什么声音,他的瞳孔涣散,突来的痛和快刺激得他浑颤抖,泪淌得不值钱似的,腹里涨,忍不住伸手去摸,碎梦一把攥住他的手一起在腹上,凶狠地动起来。
“啊......啊啊......”
血河得气不接气,也顾不上什么压抑不压抑,本能不本能了。肉无论哪都被火地糙摩而过,清楚地着里那的形状与度,血河的腰腹动,几近痉挛,只是方才拿一,碎梦就被他咬地要缴械,现忍着一气腰猛撞着,直往深里,受着一便一紧的快,嘴上嘬的动作也没有停,血河被这要燃尽,跟碎梦一起沉溺凶猛的海里。
没考虑什么技巧,碎梦就这样凭着力量和本能着,血河的在他腰侧本挂不住,着任他动作,只无意识顺着力轻轻扭腰迎合着。碎梦吐他红的乳尖,双手住血河的大,直起腰腹更重更快地送起来,血河的息早已哑了,无力抬手好似要推拒,也只是虚的挣扎。从碎梦去开始,他就没有再过血河可怜的阳,它涨得发红,和乳一起随着撞的动作颤动着,他第一次尝到事就被得太过,现就算神志清醒,估计也不剩多少意识了。
血河的肌肉韧而有力,腰腹,大,的肉也是如此,碎梦忍不住低息着,上的肌肉也绷紧,随着送忍不住喟叹,汗顺着他的巴滴落,早已一片狼藉的血河的腹更一塌糊涂,这时碎梦也才发现他涨红的阳和他皱眉难耐的泣音,突然也起了玩的心思,假装没有看见,送的速度慢来,转而研磨着里,吐着气缓来去慢慢他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