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细细的疼让李倓觉得折磨,望被人掀开了一个,迫不及待地从里涌来,但烈的羞耻又让李倓克制着不去渴求对方,一边着一边在嘴上争:“王兄放心,若是我动,定会顾你周全,不教你哪里疼着痛着。”
李倓咬牙切齿,话音未落,乳尖被人用力拧碾,疼得声音也变了调。
托着腰的手勾开李倓束腰的玉带,从襟探,修剪平齐的指甲划过因吞咽涎而上动的结,顺着肤腠理抚上常年习武练就的结实肌肉。
诉他自己没那么脆弱,不料转就被李俶推倒在书案上,文书墨宝哗啦扫在地上。
那一掌力不重,只是肉微微泛红,并不疼痛,可落掌的声音即使被掩在雨声里,也显得淫靡至极,反应过来让人又羞又恼。
抵唇相覆却不是亲吻,李俶用牙齿衔住人唇,毫不留用力一咬,一丝血腥渐渐弥散在两人唇齿之间。
李俶在他耳边亲了一,好声好气应他:“回一定。”
他这个黑心兄长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样!
终究被两指撑开,愈往里,肉便咬吃得更紧,李俶无不耐心地开拓
李俶见李倓此举,不免笑声来,他的唇正蹭着李倓的耳背,呼来的气直扑在人耳上:“我若躺,是倓儿自己动么?”
“王兄不妨躺一试,便知舒不……呜!!”
李倓一手支着,另一手向后挥去,将人推开,李俶却仗他此时受制,从容捉住伸来一臂,换来狠狠一记刀。
李倓被动地承受着李俶烈的吻,他被吻得乏力,呼完全乱了,腰不觉塌去,已是有些招架不住,可骄傲的偏不甘示弱,压着咙不肯透一声音。
带着笑音的话语无比清晰地传李倓耳中,李倓脸上一烧,恨不得自己聋了。那只手更变本加厉地抚捻着乳粒,如愿让它在手中起。
李俶心愉悦,大发慈悲放过人前被拧得翘立红的乳首,以齿衔住李倓一截衣领,往后一扯,将衣扯得松垮。一手拽落里,一手贴着壮小腹向,刻意绕开了前端起的地方,柔韧指腹在尾骨上,徐徐探壑,在拢闭的打转搓,无奈李倓紧绷着,仅探半个指节便紧得不能深,李俶恐伤了他,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人肉上。
李倓眯了眯眸,他自知他这位兄长人前一副仁厚老实的模样,实则年岁稍长之时便已在朝堂闱里学成了只老狐狸,满腹黑墨汁。
明知故问!
面前之人颇像是只被拿了后颈还要张牙舞爪的猫。
他在李俶怀里奋力一挣,却好似鸿一羽坠中,泛轻微涟漪,却惊不起风浪。挣扎无果,只好扭过不让李俶看到他的羞赧脸。
这话也不是一回两回这么说了,他要是信了才真是见了鬼。
虽然只是破了,但无端被人咬了一任谁也恼。
罪魁祸首着笑意收了齿,尖了渗血的唇,搔得唇肉轻,李倓不经意微微张开,正中了李俶怀,得寸尺地探腔,颇富技巧地挑逗。
“倓儿,放松。”
“依倓儿的,照顾起人来我不放心,还是哥哥的再教教你才好。”
李倓被打得愣了一瞬。
梨木雕花的案沿凹凸不平,硌得腰间难受,李倓双臂撑,眉川紧皱着转去看后那人在搞什么花样,反被扳着颔迫使仰面。
李俶不禁低笑一声,在他嘴角浅浅一啄:“倓儿不舒服?”
那手沾着汽,指尖凉透,激得李倓紧绷。
吻是受用了,人却还是忍不住用撑着的手往桌上恨恨砸了一,表达不满。
“殿不行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