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
“真啊宝贝,很能啊,你让我很舒服。”
在一声声夸奖中晕转向的糸师凛渐渐停了被可怕的快堆积后造成的颤栗,“自己满足了上人的需求”的这种成就令他不由自主地伸着、像只小狗似的,不断地着覆盖在自己嘴上的掌心。
“真是的,不要让我心啊。”
男人勾起手指,挑着糸师凛柔的尖,时不时伸到里面顺着湿的面抠挖的,惹得糸师凛嘴里兜不住的越来越多。
上两张嘴都在,上两张嘴都被侵犯的彻彻底底,黑暗中的快被无限放大,此时的他看起来更像一条淫贱的母狗了。
“你……”
男人收回手指,敛起自己脸上的笑容和怜,皱着眉看着自己手上大把的,停了自己的动作。
“其实得要死对吧。”
他再次掐住了糸师凛的脖,在对方“啊啊——”的呻声中再次侵犯起嫣红的肉。
腔红的肉在壮的肉棒捣中隐隐有外翻的趋势,窒息绷紧的让腔柔的紧紧贴伏于的形状。
糸师凛黑罩的双向上翻着,无法自抑的顺着男人的指汩汩。
后里的在窒息中主动贴近了罪魁祸首,而被麻绳束缚着的自己却连主动扭腰去套的肉棒都不到。
他只能被迫迎接男人的施予,只能全然承接对方赏赐的全。
一念生,一念死,球场上掌控一切的糸师凛大人,关起门来仅仅是他“老婆”手里的一条狗。
啊啊,你真棒啊……
他愈发混沌的脑里,此时每一条回路都被快的刺激填满了。
什么足球?什么冠军?在这个人他什么都不用想。
他现在只想要——更快乐的,更痛苦的!
真棒啊,当初买了你真是对了……唔嗯那里不行……啊再重一……对,真,再来……
继续……我是乖孩对吧……我听你的话,全都听你的……给我奖励,我要奖励……
要来了……要来了……
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
糸师凛徒劳地在中夹紧了小,受着从自己的肉棒中一一地,以及后中紧接着被一一的填满。
男人阴,看着糸师凛的屁里的白浊,全程绷紧的肩背终于放松来,温柔地将失去了意识的糸师凛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