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肉棒,在糸师凛被又又地不断津时就着这些着的青筋和的系带,又连带着方的卵一并挤压,像是想要那袋中的最后一丝存货似的,惹得糸师凛被大大分开跪在床上的膝盖徒劳地蹬乱了床单。
男人抬起了糸师凛的一条,让的肉棒得更深,毫无怜悯之心的撞击着这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就能打乱他冷静的节奏的人。
总是说让他乖一,个好孩就能得到奖励,然而这不知天地厚的人每次都要得自己把他玩坏掉才好。
既然温柔待你你不要,那就一起崩坏吧。
他撞击的速度和频率越发加快,卵拍击在糸师凛的会阴传来“啪啪”的声响。
冷漠地坐视对方想要挣脱自己的控制,却又掐住想要向前方爬行减缓冲击的糸师凛的脖的他,抬着对方结实的,让他的阴像公狗撒般在空中甩来甩去。
“想跑?凛君,你跑不了了,再也跑不了了。”
男人抚摸着糸师凛的后颈,连同早已被汗浸透的发尾一齐掐在手中,冰冷的神注视着这万众瞩目的,心中隐秘的角落里肮脏的主导被满足后却到无比的火。
“啊啊,就是这样。”
糸师凛的脸被压在枕上,些微的窒息让他的声音有些沉闷,却无法掩盖住里蕴藏着的疯狂。
“继续吧。”
“我不会跑的,也不会让你跑的。”
他挣扎着微微抬起,直直地盯向后的男人。
他死了对方这副被扯掉面后的垃圾模样,这种从来不轻易示于人前的嘴脸每每在他上发来时都令他浑战栗。
他需要的从来不是什么温柔缠绵的,而是能彻底将二人一齐焚烧殆尽的业火。
就是这样,再重一,再快一……
痛我——玩坏我——撕碎我!
我早就知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早就摸清了我的极限。
我们之前从来不需要任何的掩饰,我是你最完的画布,你是我最理想的控制者。
我们本就是天生一对,就该一起烂坟墓里去。
男人在一声声亢的呻声中大力拍打着这不知好歹的人的屁,直把那原本白皙的圆打得发红。
连那长年被球衣覆盖却依然能勾勒轮廓的肌也没被放过,他沿着底缘的弧度撮起,像是在玩女人的一样将它们聚拢又分开。被笔击打过得乳再次在他人手中被掐,连乳尖退化了的也被挖狠狠地抠。
在糸师凛已经彻底失去了节奏的呼和呻中,男人狠狠地抵住糸师凛的小腹,在最深到了套里,随即捋动着糸师凛的男和袋,令其淅淅沥沥的又几乎浊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