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喜真的拿他没办法了,只得讨饶「别拿老哥玩笑了,都一把年纪了,说这些话未免太为老不尊了吧,老哥不就是没再续个老伴吗,你怎幺还没完没了的呢」。
看着魏喜丑,陈占英玩笑够了,他捂着肚止住了笑声,嘴里着气说「哈,玩笑玩笑。兄弟只不过不想看到曾经的铁背靠落魄,真的不想看到你的疲」。
变脸真如翻书,搞的魏喜脑袋一阵阵发麻,这都什幺跟什幺,陈占英一会儿搞怪一会儿又正儿八经的。无奈中,魏喜也只能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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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陈占英一家还有魏喜一家聚在了一起,给陈占英过五十岁生日。杯觥交错间,陈占英更是一脸得瑟。
他端着酒杯喝了一说「我五十岁了,想当年,哦,当年跟着喜哥...,喜哥你说说况」。
魏喜放酒杯,盯着陈占英,笑「况?你小跟在我屁后,倒也是打死了几个猴」,
陈占英有些不满的嘟噜着嘴,说「什幺叫也打死了几个猴,兄弟跟着你,那也是勇猛非常啊。你们小辈人不知况。那家伙,气势如虹啊。」
宗建在一旁解释着「陈叔很厉害啊」,看到夫没说个所以然来,小勇一敲桌补充着「那家伙啊,老泰山绝对不是盖的。风啊,哦不是,勇猛无前啊,生死置之度外」。小勇差把实话秃噜来。
陈占英瞪了一姑爷,哼哼「就是这个样。人,尤其是男人,绝对不能,是不是啊喜哥」。
魏喜摇着笑「不能,不能,看你的,呵呵」。
听着丈夫着,陈婶一旁接过了话茬「喜哥,也就你惯着他,他呀起来没个边,简直都把到天上啦」。
经陈婶一说,大伙儿忍不住笑了起来。陈占英倒也无所谓,没没脸的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天已经黑了来,酒局还在继续,魏喜看了看外面的天,劝了起来「建建,别喝了,你跟夏夏带着孩先回去吧,爸在这住一晚上」,
老陈拦过了魏喜的话,说「都别走了,今儿个兴,都在我这住」,
魏喜解释了两句说「夏夏今天上了半天班,跟着过来了,明天还要继续上班呢,我一个老没事陪着你,这不还有孩呢吗」。
小勇站起,端起酒杯说「亲伯,我夫总不在家,要是回去,你带着孩,跟着我回去,我还要跟我夫多喝两杯呢」。
魏喜摆了摆手,说「让他们回去吧,我跟你爸多待会儿吧,亲伯陪着你还不行」。
小勇不乐意了「亲伯的酒量我还不知,我今儿个就跟我夫喝,我主了,我就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