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的声响彻卧室。在外等候主人起床的小景听到声响羞红了脸默默走远了几步。
陆笙箫被猛烈的冲撞摇的花枝乱颤,搂着季妍的脖靠在她的颈间,止不住的咿咿啊啊呻声尽数传到季妍耳中无比悦耳,这可是她亲自挑选的主夫,季妍的呼也忍不住急促了起来,不容拒绝的抬起陆笙箫的巴,住他溢涎的嘴角,底的动作越来越猛,使劲的往深钻。
这是陆笙箫破以来第一次验到如此激烈的,心觉要被磨破了,以往季妍不会他那么久,他知自己的得到了妻主的认可,他等这一刻等了好久心深传来愉悦让他止不住泪。
甬似逃非逃的绞着巨,哪怕他心里不想逃离,但是即将被打开腔的恐惧刺激着他的生理反应,止不住的往后退,越退越深,腰肢被季妍紧紧禁锢着无法逃离。
被季妍的发麻,无尽的快无宣发,一次次的早已淋湿了垫被,陆笙箫觉自己无法思考了麻木的合着的巨。
终于,季妍的长的如愿以偿的到达最终目的地,开荤七年来这是她第一次腔,比甬更加的湿,里面仿佛有无数张小嘴亲吻着她的的她发麻,泛红的角看起来瑰丽无比。
小夫郎的里衣已经湿透了,季妍怕他受凉脱去了他的衣,整个人光着躯脱力的靠在她的怀中取,小腹痉挛着承受着她的。甬里的肉拒还迎的讨好着。
季妍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就松开了关,胀大的如撑开的伞面形成结死死卡住,季妍闷哼一声无比畅快的,一滴不漏的灌了陆笙箫的腔。
“啊...妻主”
陆笙箫不由得直背脊仰起喑哑的呻着承受着妻主的恩泽脑海中烟花四,莹的躯形成一完的弧线。随着的灌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他已经可以为她生儿育女了。
老世家的嗣传承大多还是遵循着老传统,主夫有孕后其他夫侍才能孕育。陆笙箫以主夫份府已经四年了,期间一直在调养。季妍开府将近七年至今没有一个嗣她的父君明面上没说什么,暗地里希望她不要遵循老传统以嗣为先。
被季妍挡了回去,只说自己不想要那么早母亲,她父君心里明白也没在求了。
胀大的结一时半会还无法消退,季妍拉过被盖住两人,她很享受被肉包裹住的舒,一手抚摸着陆笙箫骨节分明的背脊帮他度过漫长的。另一只手探帷幔取来床边椅塌上的温,了一衔住陆笙箫红艳的唇将喂了去,喂了好几才停来。
陆笙箫腔酥麻不堪,结的存在十分明显,的余韵久久无法散去。他不敢动,只能趴在季妍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