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你发什么疯呢!你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丹枫沉默不语地一脚踹开工造司大门,又一言不发地在众目睽睽xia拖走正在打铁的百冶大人,在一众仙舟人震惊的目光中,拖着骂骂咧咧拼命挣扎的百冶大人往鳞渊境方向走去。
一个月前,仙舟与丰饶民的战争大捷,丹枫四人从前线回到仙舟,却听说负责后勤工作的工造司百冶大人为了赶制前线武qi,连加七天班,最终被同事发现昏倒在锻造室,如今还在丹鼎司住院的消息。
两人一龙一狐吓得衣服都没换,ding着一shen血污冲jin丹鼎司,浑shen的血腥味和汗味把刚刚醒来的百冶大人险些又熏昏过去。
ding着镜liu丹枫杀气满满的目光和小景元白珩要哭chu来的脸se,应星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这么看我gan1嘛?这不是没死嘛?短生种是没你们长生种耐造,但也不是瓷娃娃,这dian小事儿还死不掉。”
yan见着朋友们的目光愈发凶狠,应星也识趣地不再火上浇油,拙劣地转换了话题:“你们快去换衣服!熏到别的伤员可就不好了。”
四人向医师确认应星确实没啥问题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走前,龙尊大人突然回tou,似笑非笑地看了应星一yan,这一yan让床上的病号没由来地背脊一阵发寒。
这之后风平浪静过了一个月,百冶大人也早就活蹦乱tiao地chu院了,今日龙尊大人却突然闯jin工造司,不由分说地拖走了应星,徒留工造司的人面面相觑,也不敢上前阻止这位位gao权重的持明尊长,任由上司被龙拐走。
鳞渊境的龙尊府邸nei,丹枫拖着仍在挣扎的应星穿过前院,又是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把拉着的人利落的摔到床榻上。
“啊!丹枫你脑zi又坏了?放我回去!我还有好多订单呢!”应星被摔得七荤八素,反应过来后便挣扎着要起来,嘴上不饶人,心里却不知dao为什么突突打着鼓,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qing要发生了一般。
随即丹枫就印证了他的猜想,几条shui凝集成的锁链把他牢牢捆在床榻上动弹不得。应星脑袋里突然就想到一个月前丹枫那个yan神,恍惚间想到一个词:秋后算账。
不愧是关系不清不白的狐朋狗友,应星还真猜对了一大半,丹枫当时没立刻发作,一是因为刚从前线xia来,qing绪不稳,xia手也没个轻重,一个不小心把短生种教训chu个好歹可不行,二是等应星完全恢复好才能完整接受自己的惩罚。
“啊!丹枫你!”shuiliu化成的chu2手刷的一xia扯xia应星xia半shen的衣wu,肌肤常年不见阳光,雪白细腻,此刻正在鳞渊境的寒意中微微颤栗。
应星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xia就炸了,若不是被shuiliu捆着,恐怕立刻就要tiao起来和面前的龙尊大人扭打起来。
他刚想再骂,回tou看见丹枫手上的东西却立刻像被掐住了脖zi一样,立刻安静xia来。
那是一柄黑檀木戒尺,他不可思议地看了看丹枫,片刻后爆发chu惊天动地的尖叫:“丹枫你别发癫啊啊啊!”
这东西应星见过,那还是在自己还在朱明求学时,不听话时师父也拿这个打过自己几顿,但那时自己多大才十岁左右,现在都是个快三十的成年人了,看上去比丹枫还成熟,被他教训脸还要不要了。
不过话说这东西是哪里来的,难dao每位龙尊都有一柄?
丹枫看着他挣扎片刻,发现胳膊拧不过大tui后才渐渐安分xia来,嘴上倒一直没停,浑shen上xia写满了抗拒,可丹枫也不求他的pei合,尾巴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tun尖,示意他要开始了。
“啪!”第一xia狠狠chou在匠人雪白的tun尖上,惹来他一声惨叫,shenti本能地弓起来,应星冷汗一xiazi就xia来了,疼!怎么会这么疼!丹枫这也太狠了!这是短生种能承受的力度吗?
shen后,戒尺深深砸jin肉里,起来时受力chu1先是一阵惨白,随后血se争先恐后涌上来,留xia一daozhong胀起来的青红se淤血。
丹枫看着应星因为疼痛骤然扭动挣扎的shenti,又看看他tun上的血痕,估量了一xia他的承受能力,抬手又是第二xia,减了几分力dao,但仍然留xia一dao通红的zhong胀。
……
“啊啊啊!别打了!别打了!”十来xia狠厉的责打让应星有些崩溃,shen后像是被人泼了一盆guntang的re油,痛得他声音都在打颤,沉闷的疼痛宛如从肉里渗chu,一寸寸折磨着他的神经,他想蜷缩起来躲避,但被shui链捆得动弹不得,上一记的疼痛还没消化掉,xia一记就接踵而至,让他连kouchuan息的时间都没有。
但是丹枫xia定决心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要么不chu手,一chu手就是绝杀,对应星的惨叫置若罔闻,戒尺一xia一xia抡圆了再砸xia,不过三十,整个tun面便是一片青红交错,zhong胀不堪。
“啪!”“呜……啊啊!”戒尺带着风声再一次狠狠咬在已经伤痕累累的tun肉上,应星再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