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猛地站起,“去西面,那边郊区有能躲开他们的地方。”
倒是省了打车的麻烦。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心痛,我的车,我刚买了没几个月的吉普,还没来得及卖去换成银行卡上的数字,现在却只能孤零零地待在停车位上经受风霜日晒直到不知何日。
一路无话。我抱着背包坐在副驾驶座上,尽心里还有些犹豫觉得不知该不该相信他,但我就是这么了。斜斜抬起,从车后视镜上能看到安德烈看一副心事重重的表。他几次转过来,目光交汇后却什么也没说。一直到了目的地,车乎意料地停在城郊一人迹稀疏但风景颇为宜人并不荒凉的居民区,安德烈才握着方向盘开。
“阿琳娜,说实话,你是不是之前跟他们有过什么纠纷,你走得这么果断,像是断定一定会被他们记恨上,斯连基可不会因为一个从前的敌就咬这么紧。”
我推开门拎起脚边的箱走车,一边也不回地回答:“我不知,多次撞见大麻交易现场害人生意告算吗?”
安德烈也了车追上来,“你报警了?”
“怎么可能,我只不过跟亲的警员偶然说起过这件事帮他们增加一业绩,只可惜彼得罗夫士官前阵被调走了,要不我也不用这么急着跑路。这种事想知你应该很容易能问来。”我倚在墙上等安德烈开门,屋后冲他苦笑了一,“现在看不划算的对吧?”
安德烈深深地看着我,“我想听听你是怎么说的,为什么要掺合这种事?”
“交个朋友?谁知我当时怎么想的,完全就是个自以为是的混。
“那……”他脱外衣搭在沙发上,“既然你知上会有麻烦,为什么还有心找人上床?”
“额?”我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话题的转变,觉得他这态度着实耐人寻味,“为什么不行,嗯?我找谁关你什么事,这么在意什么?”
我没听到回答,也没去看他的表,遮住鼻拍了拍沙发面,还是被扬起的灰尘呛了一,索就坐在扶手上,想提起嘴角却觉得有些疲惫,我想说什么,张开嘴却发不声,尖抵住上颚,又在牙龈上,我偏过呼了气,又回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笑起来,
“安德烈,哎,安德留沙,你是不是上我了啊。”
被灰蓝包裹着的瞳孔扩散了一瞬间,落在我里却像慢动作一般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