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我没有关系。”
叹了气,我烦躁地抓乱发。
被扯帮派事务不是我本意,怪只怪那个秃背着老大私自交易毒品还太过张扬被搞了,而这群人因为各种利益关系也没什么追究真凶的意思,但总不能就这么敷衍了事,想来想去就看中了我这么个和他有矛盾还刚好在死之前有过接的没什么势力的外来倒霉。
“就因为这个?”
无所谓,我听不懂。
然后赶在之前我疾手快一把掐住他阴底另一手堵住端,被迫回,耳边传来一声哽住似的呜咽。
我倒希望是你。
前这个瘦削的男人并没有听我解释的意思,视线不易察觉地又一次扫过那叠钞票,最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好吧,但为什么?”
“去问安德烈?拉扎列夫吧。”
我深呼一气,探他直奔前列而去,毫不客气地掐上那一小块,安德烈应激地抖了一,嘴里嘟囔了句大概非常脏的。
“我恨你们这些为了迁怒别人的混!”
“所以我来问你了,说什么……请?”
“去跟劝劝你那朋友吧宝贝!别天天想着让别人给他们的蠢行为买单。”
我咬住唇,到一种匪夷所思的荒谬,同时一怒气迅速从到上烧起来直冲到脑里,面上反而没什么表示。
受到的躯一时僵住,我好心拍了拍他脸颊。
“再想想,个不,黑发,很瘦,脖上有一颗痣,说话慢悠悠的很刻薄的一个家伙。”
说真的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安德烈好好算这笔账,结果没过几天他自己主动联系来了。
“……”
“所以你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行了,你以为我不想要吗?如果收了钱那一个倒霉的就该是我了。”
在安德烈责备的泛上湿的目光中,我微微一笑。
“我想起来了,他左手没有指!”
为什么会这样?事还得追溯到一个星期之前。
接着我狠手掐了把他,在伴随而来的痛呼声中愤然撑起床开始穿衣服,披上最后一件外套后不忘回比个中指。
“那个斯连基!”安德烈捶了床,“我们以前在一个驻地驻扎!”
“我不记得这个人。”
“就因为这个。”
我心平气和地解释了第三遍,面前的男人看了一桌上的钞,又迅速移开视线。
如讲讲你和斯连基的恩怨仇,顺便解释一为什么这个混东西会知我们两个在上床还因此宁愿不要钱也非要着我当杀了那个秃的替罪羊?”
“不……只是,只是她喜的姑娘正好喜我,不过我们本来也不对付。”
“我该说什么?”
“哦……”
安德烈脸上的困惑十分真诚,我撇了撇嘴。
然后我摔门而,留安德烈和他半的在床上茫然。
“别着急亲的,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