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玉郎阴大,受了刺激当更是主动探花保护支在外,这使得可怜的小果避无可避被火焰燎到。谈庭还有良心将蜡烛离了阴小段距离没让肉果真被烧到,只是那何其?就算是火焰的余温也足够使红果爆痛充血,一阵阵刺痛,恍惚有种秒就要破血的错觉。玉郎没有着力避无可避,只能像只脱的鱼一样扭腰,求饶:“陛.......!不行、不行了......!”
谈庭面不改,将被淫淋得彻底不能用的低温蜡丢到一旁,甚至带了几分兴味:“.....淫都能灭火,你们楚国还真教了你这宝贝。”
前两颗红果被特意关照,本俏生生着的两颗被低温烛油蜡覆盖,逐渐让人分不清那抹艳丽究竟是乳本还是烛油。玉郎被多了,乳孔不需要刻意开拓都会自己张开一,现油蜡顺着乳尖细小空隙到更深,令玉郎发哀哀呻。过往谈庭听到他这么哭定是要抱着他好一顿哄的,这会神却是无比冷漠。玉郎受不得这委屈,再疼的拷打他都能受来......可他受不得人不愿他。
玉郎哭无泪,床事确实也是间谍特训的一环,可对谈庭时这些反应完全是两人多年床事形成的契合,几乎是在无意识讨好对方,又怎么得了假?
就连都被烧得有些红了,看来是真的不太可以了,好可怜哦。谈庭并无怜悯,反倒将蜡烛往上又抬了抬。
还是火焰被烤上哪会有不疼的?若换个心稍弱的人来,只怕看到蜡烛那一瞬间就哭喊着求饶了。
低温蜡燃得极快,只一会已烧没了半截,艳红蜡油染在肌肤上遇冷快速凝结,不一会在玉郎的画一副雪中红梅图。蜡油滴在上时初时一阵刺痛,而后又快速化为麻,偏生的那被厚厚的蜡盖住就连风都不来,失了所有解方式的玉郎无意识着,更方便了谈庭充满恶意的动作。
褪玉郎亵光洁无半,谈庭伸手轻勾花,果然蜜汁浇透指尖。谈庭一挑眉,极羞辱将花抹到玉郎脸上,笑问:“疼都能湿?是不是朕早该这么你?”
刚经历阴险些被着的恐惧,又因这种事直接,玉郎完全脱力,被吊在铁链上晃晃悠悠,如白终于有了一裂痕。
这火焰是真燎到花了,可怜的花瞬间大一圈。玉郎本还是面上一空,而后忽然爆发一阵尖叫,花倒是愈发兴奋鼓动了几,一开一合大量花,生生浇灭了烛火。
玉郎摇,未来得及拆卸的上金饰随着这个动作叮铃作响。
谈庭手持低温蜡,忽然一笑,随手将蜡摆至玉郎双间,任由火焰灼烧女花。
一刺痛唤回玉郎神智,抬便见谈庭目光似是揶揄,笑:“不愧是训练有素的间谍,这时还有心东想西想。”手上动作不停,倾斜蜡烛,让蜡油正好滴落到玉郎玉制的上,留一滴滴艳红烛泪。
“这也是你间谍特训的一环吗?”谈庭抬,似是真有些好奇。他晓床上功夫对一些间谍而言也是必要特训,但玉郎这些恰到好,每每都能讨自己心的小动作难也是训来的吗?
烛油顺着腹一路向,滴到了饱满洁白的阴阜上,瞬时让玉郎轻呼了一声,紧张缩起。
玉郎的花不是谈庭改造的,时他已有了,当时玉郎不愿说,谈庭便也懒得问。现想来玉郎既是间谍份,那必要时候这也会成为筹码之一,更何况玉郎这等姿没被楚国人动用人计的心思想也不可能。
上半几乎每一都被照顾到,谈庭指节一勾解玉郎衣带,本就松垮的袍立刻散开,如花彻底绽放,将主人脆弱花暴人前:最是艳丽,也最是可欺。
玉郎倒神态自若,只是紧绷的肌肉还是卖了他。往日受训时不听话也曾被烙过伤,对火焰玉郎有于本能的害怕。昔日陛与他虽也会用上助兴,使上这种让人痛的玩意儿还是第一次。果真是帝王无,喜你的时候便捧着,若不兴趣了,什么雷霆手段都用上。